赫連風越想,從見到鳳九歌的第一麵起,這算是他第一回在她的麵前扳回一局吧。

    他悠然地打開折扇,隨著小船的前行,看著那兩個仍舊停留在原地的身影漸行漸遠,徒生出一抹惆悵來。

    “唉,第一回有了一種成者王侯敗者寇的感覺了。”

    黑金在前方賣力地搖著雙槳,聽著赫連風越的話,真恨不得拿起船槳來直接照著他的後腦勺就給砸過去。

    人家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是坐著說話不腰疼。

    人家是帶了一個得力助手,他是帶了一個拖油瓶。

    不是說赫連風越如何厲害如何陰狠嗎?怎麽如今卻是這一幅無賴模樣,讓人真恨不得狠揍一頓來發泄一下心中的鬱悶。

    後麵的鳳九歌確定她和雲傲天是沒辦法走了,又見前方赫連風越一副欠扁模樣,頓時心裏就冒出了一團火來。

    她隨手揪出小水,衝著它悄悄耳語兩句,而後瞅著周圍沒人,又將它隨手丟在了水裏。

    這番準備工作做完,鳳九歌給雲傲天打了個眼神,讓他裝出一副很認真劃船的模樣。而後一敲船板,那船就像是上了發動機似的,一下子竄出去好遠。

    有小水操控著水流,讓船前進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不過瞬間,鳳九歌已經追趕上了赫連風越和黑金的船。

    如她所願,那張妖冶臉上的邪魅笑容驟然凝固,眼角眉梢間溢開的笑意也突地斂起,手中的折扇更是“啪嗒”一聲掉在了船板上。

    鳳九歌一看心裏暗爽了。

    “瘋子,成者王侯敗者寇,這句話說的真好。”

    說著,裂開嘴角,魅惑一笑,月白的身影隨著那快速行進的船拉成一抹隱約的影子,火速地衝到了赫連風越他們的前麵去。

    赫連風越妖魅的眉眼一挑,咬著唇角對黑金輕聲言道:“小金金,所有人都去前麵了,你單獨地把我留下來,是不是在暗示著我什麽?”

    黑金一聽,雙手就像是安了驅動器一樣,瘋狂地飛舞著,一下子就竄出了老遠。

    赫連風越嘴角的笑容越發地深了。

    他的美男計,果然很好使啊。

    半空之中,玄鳥背上。

    葉逐拿著黃色的木牌,心裏糾結萬分。

    “這是罰呢,還是不罰呢。”

    隻要是眼睛沒瞎的人都看見鳳九歌他們又一次作弊了,可是這一張牌子罰出去,那麽也就意味著鳳九歌和雲傲天被淘汰出局了。

    對於鳳九歌和雲傲天的為人,他自己清楚一些,也從別人的口中了解了一些,貌似有一種感覺隻冒出腦海——隻要他敢那麽做,他絕對會死得淒慘無比。

    黑風看見他的猶豫,不由得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吝惜地難得多說了幾句話:“一場遊戲而已,不必太當真。你若當真,我家主子也會跟你當真的。”

    葉逐心中的不安感覺陡然增強:“怎麽當真?”

    黑風想了想道:“她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也可以讓你壯烈犧牲。”

    “生不如死包括劓刑、刵刑、臏刑、黥刑等,就是割掉鼻子,割掉耳朵,割掉膝蓋,在臉上刺字染墨等。壯烈犧牲包括血滴子、淩遲、五馬分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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