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大的轉變,讓人想不起疑心都難。

    赫連宇和四個導師團團圍在鳳九歌和雲傲天周圍,赫連宇更是將手中那個已經被震得破碎的鈴鐺遞到了鳳九歌的麵前。

    “鳳姑娘,你且看看這個。”他淡淡地開口,目光卻注意著鳳九歌麵上的絲毫變動。

    然而鳳九歌一見鈴鐺並無什麽特別表情,反而有些覺得奇怪:“校長你給破鈴鐺給我幹什麽?而且我一進來就想問了,這裏是什麽地方,怎麽擺放著一排一排的破鈴鐺?”

    而且瞧那模樣金燦燦的,莫不是這裏是帝閾學院的小金庫吧?

    獨孤潛不由得湊了過來,語氣更加深刻了一些:“鳳姑娘,你仔細看看,真不知道這是什麽?”

    “不過是些感應鈴鐺而已,問得煩。”

    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是霸氣側漏。

    雲傲天有些不耐煩地一揮手,淡淡地道了一句,立馬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然而那些目光一接觸到那周身散發的冷冰冰的氣息,又立馬地轉過頭去,不敢與之直視。

    鳳九歌一聽雲傲天脫口而出的那句話,立馬伸出手肘碰了碰雲傲天的胳膊,示意他不用那麽直接。

    有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古語有雲:難得糊塗。

    她笑眯眯地望向校長和幾位導師,打著哈哈道:“我家夫君脾氣有些怪,還希望你們別見怪。”

    葉俊奇一聽鳳九歌如是說,不由得也笑了笑:“自古奇人多奇性,脾氣怪,這才正常嘛。既然貴夫君認識此物,那就好辦多了。”

    “不好辦不好辦,我夫君哪裏認識這東西,不過胡亂瞎猜的,瞎猜的而已。”鳳九歌連忙揮了揮手,臉上笑容更甚,似乎想用自己的滿臉誠摯和無害目光,來打消他們的疑慮。

    然而話既然已經由葉俊奇說開了,赫連宇也不藏著掖著,將掌心之中的鈴鐺握緊捏成了粉末,他麵上的表情嚴肅至極:“兩個小娃可在陣中拿了什麽不該拿的東西。”

    “不該拿的東西?”鳳九歌驚愕地長大的嘴巴,“校長您說笑呢,裏麵不是山壁就是怪物,不是殺機就是寒潭,哪裏有東西可以拿?不過過最後一關的時候,倒是真拿了一些……”

    這話一出口,立馬讓麵前五人激動起來。

    他們看著鳳九歌,柔著聲音,生怕嚇著她一般道:“鳳姑娘,你看,這天璣陣是我們帝閾學院的鎮院之寶,被你們毀了也就算了,可別連東西也一並拿走啊。你們可知道,這陣法是祖師爺花費了多少精力才建成的,真讓你們賠,可是要賠上半個鳳家的啊。”

    好一番軟硬兼施!

    這赫連宇不愧是教育學生教育多了,說起話來要多有水平就多有水平。

    明擺著地告訴他們,天璣陣的損失他們賠不起。但是如果他們交出在陣中得到的東西,他們便放了他倆一把。

    鳳九歌心裏冷笑一聲,麵上的表情卻有些不太好意思地揪出了小水,有些歉意地對他們道:“我這小寵最喜歡寶物了。我們過最後一關的時候,發現那陣法居然是用五色屬性的寶石鑲嵌而成的,它就去將上麵那些寶石給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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