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起嘴角的笑容,充滿了諂媚之態,混合著插科打諢,竟是要準備現將這是糊弄過去了。

    奈何赫連宇教育了那麽多年學生,那麽多桀驁不馴的學員在他手裏都變得要多老實有多老實,更何況是鳳九歌的這種小伎倆?

    不僅沒有被那插進來的話題給代跑,反而一句話又給帶了回來:“想必你就是西靖鳳家的九小姐了吧。當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你姑姑當年在這裏讀書的時候,可沒一來就送我們這麽大一個禮啊!”

    “嗬嗬,嗬嗬……”鳳九歌幹笑兩聲,越發心虛了。

    旁邊赫連風越見此朗聲大笑了兩聲,道:“哈哈,皇叔,我剛才替你問原因了,她說她是故意的。這陣法既然是學院的鎮院之寶,平白被人給毀了,鐵定是不能那麽輕易地饒了罪魁禍首的,你說是不是?”

    最後一句話轉而問向已經齜牙咧嘴準備著將他生吞活剝了的鳳九歌,那語氣含笑,分明是十足十的幸災樂禍。

    旁邊一直沒機會插嘴的淩翊一見赫連風越刁難鳳九歌,心裏一下子就想到了剛才的哪些話,不由得猛地上前一步,眼神嚴厲地插在了赫連風越和鳳九歌的中間。

    赫連風越愣了一下,隨即眼角一彎,妖嬈笑靨浮上雙頰:“喲嗬,淩大公子這是幹什麽?憐香惜玉?”

    憐香惜玉?就鳳九歌那個“純爺們兒”的模樣,哪裏香了哪裏玉了?他隻不過是……隻不過是看不慣有人破壞倫理綱常!

    “你自己想什麽你自己清楚,我不想說出來是對你的一點尊重。閣下萬金之軀,還請自重。”

    如此義正言辭,別說赫連風越有些莫名其妙,就連鳳九歌也有些懵。

    她拉過淩翊,小聲問道:“瘋子他怎麽你了?”

    自重那麽嚴重的詞語都出來了,要說這兩個男人之間沒什麽可疑關係,那才叫人浮想聯翩呐。

    正在鳳九歌以為淩翊和赫連風越估摸著有一腿的時候,赫連風越倒是臉皮一寸厚地嚷開了來:“你說,你給我說清楚,我怎麽不自重了?一個大男人還管不住自己的舌頭,小心禍從口出。”

    淩翊也是悶騷型的那種男人,論口角哪裏是油嘴滑舌的赫連風越的對手?頓時被這一通的反質問給逼昏了頭腦,將剛才之事直接地說了出來。

    “閣下身份尊貴,在下也不會信口雌黃。校長和四位導師剛才也在,你對雲公子的深情厚誼,相信大家也看得清楚。如今你如此打擊報複鳳九歌,是什麽目的,大家也是有目共睹。還要我說得更細致一點嗎?”

    這話別說赫連風越愣住了,就連一直表情未變的雲傲天也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嘴角。

    那冷目之中的光華流動,轉而落在了赫連風越的身上。

    看著他那副比朱雀更加妖冶的尊容,頓時隻覺得有股寒氣直從腳底冒出來。

    鳳九歌聞言不由得誇張地長大了嘴瞪大了眼,又誇張地用手捂嘴一個丈步跳了開:“原來瘋子你你你……你早就對我家夫君起覬覦之心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