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神樂的話語落下,寧次也因為轉的時間太久,暈了過去。

冷麵汗顏,“這小子雖然說被仇恨衝昏了頭腦,但是暈倒也不一嚐不是一件好事。現在就是我跟那白絕之間的事情,真特麽的惡心死了!前幾個都沒有他這麽過分,又摟又親的,想想都令人想吐。”

白絕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裝出很不可思議的樣子,“寧次啊!你明明那麽大的仇恨,現在就不行了,我還真的是太高估你了。小冷麵,我那些兄弟就是因為見到你太興奮,誰讓你長了一張大眾臉,人間人愛呢!現在我就更加可以確定……”

冷麵直接了當的打斷了白絕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就可以更加的確定你死的到底有多麽的慘烈,多麽的悲壯,哈哈哈。”

白絕笑而不語,他早已經在心裏盤算好了一切。神樂一平底鍋打在冷麵的頭上,“說你是白癡你還不承認,他的意思是更加的確定可以取得咱們的性命,真不知道是誰給你的那些自信。”

神樂打的這一下非常的用力,不慎給冷麵敲擊暈了。隻是她並不知道,繼續詢問著,“喂,我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吱一聲啊!”

瓦特提醒道“主人,那個白癡已經被你給打暈了,順帶一提,主人你剛才下手確實有一點太重了,是個人都受不了的。”

神樂就這樣在沒有受過任何培訓的情況下練就了白眼,白絕還在另一邊拍手叫好,“哈哈哈,打的好,你把他打暈了,我對付的敵人就又少了一個,你可真是我的福星啊小丫頭。”

神樂很快便反應了過來,“呸,你這惡心吧啦的東西,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指責我,就憑你是色狼這一點就夠我殺個十回八回,他暈了又能怎樣,我照樣可以幹掉你。”

話落,神樂一個帥氣的身姿跳到了瓦特的身上,右手結出了須佐能乎的紅色長劍,以壓倒性的優勢指著白絕,“本小姐也不是吃素的,怎麽樣,害怕了吧!”

“嘿嘿,害怕?你以為我很害怕嗎?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可不是那麽貪生怕死,隻是你殺了我,那小子也不用活了。”

靠近一看,白絕的手中不知不覺多了一個貌似心髒一類的東西,神樂惡心道“你手裏拿著是誰的心髒,怎麽看起來那麽有生機。”

“嘻嘻,這可是一顆活生生的人的心髒,而且就是那個小子的,如若我把這顆心髒毀了,你認為他還有活路嗎?你們到頭來還不是終究白忙活一場,不是我說你們,為了一些不想幹的人來他們的夢境裏有什麽用,不過就是自討苦吃,何必呢?”

“放屁,我們怎麽可能允許自己的夥伴被你們任意的控製,我現在勸你還是快點把寧次的心髒歸還回去,不然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不信你就試試。”

這裏除了冷麵,其他人白絕還真的不怎麽懼怕,“嘖嘖嘖,小丫頭看你這話說的,還好這裏沒有風,隻有稀薄的霧氣,但是沒有人敢肯定這霧氣就一定沒有毒。”

神樂下意識的捂住口,雙眼變得空洞,從瓦特的身上摔倒在地,虛弱道“可惡,你居然在這霧氣裏下毒,我還真是太低估你了。”

就連瓦特也是猝不及防,頭暈目眩的它也堅持不住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