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可憐的票票……風中淩亂了……)

    果然沒過多久,百裏越便黑著一張臉的出現了,隻見他極其敷衍的對著百裏洋行了一禮,竟然什麽都沒有說的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無雙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壓低聲音向著身邊的秦歌道,“二脈肯定有什麽陰謀,要不然以百裏越的性子斷不會這麽沉穩。”

    秦歌點了點頭,甚是擔憂的看了一眼坐在那裏一直微微笑著的百裏洋。無雙更是輕輕的扯了扯百裏洋的袖子道,“爺爺,你小心一點。”

    哪知百裏洋聞言卻是渾不在意的一笑道,“雙兒莫要擔心,山人自有妙計。”一句話惹得無雙頓時想撲上去將百裏洋那把老骨頭給拆了,你說這都是什麽時候了,他居然還在這裏耍寶。

    說了一些場麵話,宴會便開始了,看著坐在自己位置上沉默著的二脈,無雙心裏驀地有些焦急起來。平日裏飛揚跋扈,現在這般安靜委實讓人有一些摸不透。

    就在無雙還在疑惑之際,卻見百裏越忽然領著江大夫跪在了場地中央,整個宴會忽然安靜了下來,在座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了百裏越的身上。“家主,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不能因為你自己偏袒百裏無雙,而害的我們落入這一副田地!”說著說著,百裏越忽然嚎啕大哭起來。

    “哇,這眼淚來得真快,能教教我方法不?”與這宴會裏安靜的眾人不一樣,肖嘉沐關注的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暗湧,她關注的永遠都是自己最感興趣之事。所以她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不厚道的笑了,就連一向溫文爾雅的肖望舒,嘴角都不自覺地抽了抽。可是沒有人發現嘉沐的唇角似嘲諷般的輕輕上揚。

    百裏越本來正哭得淒慘,被嘉沐這麽一打斷,那哭聲驀地頓了很久,等到那百裏越反應過來之時,那哭聲才再次響了起來。“家主啊,本是同族那百裏無雙竟然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啊,廂兒他……廂兒他……他下半輩子都被毀了,您作為家主你若有意偏袒百裏無雙我們也沒辦法,可是我們不服,你若不嚴懲百裏無雙,今日百裏家便會有兩個大管事和數百名掌櫃離開百裏家,讓百裏無雙這少主之位也坐不安穩。”

    百裏越一半訴苦一半威脅的道,要知道百裏家的基業雖大,可是在這麽短的時間裏損失這麽多人,無疑會對百裏家造成不小的波動,也會讓在場其他的家族趁虛而入。他將所有問題都提到明麵上來,若是百裏洋不同意,那麽幾乎是給了在場所有家族一個暗示——百裏家族將亂,大家可以趁此機會取而代之。

    無雙側過頭去看了百裏洋一眼,卻見百裏洋眼睛正微微眯著,看不出到底是什麽情緒。整個宴會場上隻聽得到百裏洋的哭聲,好不慘絕。

    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回話的百裏洋卻忽然手指微曲,輕輕的扣了扣桌麵,似在沉思一般。百裏越見狀忙停了哭聲看向百裏洋。卻不想百裏洋忽然開口道,“你要我嚴懲無雙是吧?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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