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紅妝,似乎在思考紅妝又在搞什麽鬼。

    紅妝對著臉色煞白的夏夜粲然一笑道,“我來是因為前幾****的一個故人托夢於我,她說她死的冤枉,她讓我給你帶句話,‘殺人償命!’,嗬嗬,這位故人你也認識,她姓息!”

    夏夜在聽到最後一句話時,幾乎已經站不住腳了,差一點從那台子上摔了下來,一張臉慘白慘白的,身子還在發抖。

    而在場的其他人也因為紅妝的這句話徹底震驚了,不一會兒便響起了一陣竊竊私語。南宮銳不悅的皺了皺眉,忽然站起了身,對著紅妝道,“休要在這裏妖言惑眾!”然後便自己上台,將已經呆了的夏夜拉了下來。

    “是不是胡言,有些人心裏清楚。”紅妝笑的淡然,仿佛完全不在乎自己說出的話到底給眾人造成了怎樣的衝擊。

    肖望舒一臉雲淡風輕的看著眼前上演的這出好戲,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慢慢轉過頭來輕聲道,“這紅妝的性子,我怎麽覺得很是和百裏公子相像?”

    可是待肖望舒看向無雙的時候,卻發現無雙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似乎有些震驚,又似乎有些痛苦。

    無雙看了一眼紅妝,不禁的皺了皺眉,心裏不自覺地喃喃道,“不是這樣的呀。”她記得當時紅妝問她為何要和夏夜過不去,她隻是隨口答道為了一個已死的故人,然後說到了息無雙的名字,卻不想紅妝竟然給她上演了這麽一出。

    可是看著南宮銳在聽了這麽一番話後,卻依舊那般護著夏夜,仿佛她的死在他心裏竟留不下一點痕跡,無雙心裏突然覺得這次搶了夏夜的風頭心裏也沒有預想中的高興了。

    而此時剛才被紅妝弄得懵了的夏夜,似乎是終於反應了過來,就著南宮銳的拉著她的那隻手,忽然撲進了南宮銳的懷裏,哭了起來,待哭的累了這才抬起梨花帶雨的麵容問道南宮銳,“夫君,夜兒長的是不是不夠好看,你會不會不喜歡夜兒?”

    夏夜此話一出,抱著她的南宮銳和他們身邊的無雙卻都是了一愣,似乎是都想起了以前的那一幕。無雙看了一眼南宮銳,心裏泛起一陣苦澀,終是突然起身轉身離開了攬月閣。

    原來她還是在害怕,害怕聽到南宮銳對著夏夜說出曾經說給過她的話,她害怕看著他溫柔的擁著另一個女子。她害怕去證實以前的那種種都隻是南宮銳的謊言。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無雙有些自嘲地道,“無雙呀無雙,你還是不夠狠。”

    “下雨了。”身邊忽然響起了秦歌的聲音,無雙這才從自己的世界裏反應過來,抬眼一看,外麵果然正下著大雨,而他們又都沒有帶雨具。

    正在思索怎麽辦的時候,無雙卻發現一隻修長的瑩玉般的手忽然伸了出去,似乎是在試探雨的大小一般。那隻手節骨分明,明明比女子的柔荑還美,可是卻偏偏有著一股摧毀蒼生的力量。

    無雙有些錯愕的偏了偏頭,卻不想剛好對上了一張高雅秀麗的麵容,那個人帶著慣有的淡淡的笑意,對著無雙道,“這雨這般大,百裏公子若不嫌棄,不如陪著望舒在樓裏飲兩杯薄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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