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痕生拜師離去之後,又過了半年的時間,這半年的時間內,程啟曠一直是陪伴在養父母身邊的,過著清貧,簡單的田園生活。

    本以為能這樣平平淡淡的過著日子,未曾料到災禍竟無端降臨了,好端端的,程啟曠的養父——程林,竟然是染上了疫病。

    這對於程啟曠一家人而言,無異於晴天霹靂一般,家裏本來就不寬裕,為了給程林治病,把家裏多年來好不容易存下來的一點錢,都給用光了。

    錢用光了,還不算最糟的,最難過的就是為了治病,請了不少的郎中過來看病,開了不少的藥方,可最終錢也花了,可這程林的病,卻絲毫不見好轉,反而越來越嚴重,這江湖郎中也束手無措。

    根據這江湖郎中的意思,程林染上的病,是瘟疫,是不治之症,無法治好的。薑秀英氣急了,就罵這江湖郎中是庸醫,可是光罵也不頂用,這程林的身體,看著看著,一天比一天的消瘦,氣色也越來越差。

    薑秀英在病急亂投醫的情況下,試了不少的偏方,也去求神拜佛,祈求著這程林的病能有所奇跡出現,可是薑秀英一直期盼著的奇跡並沒有出現,程林的病是愈來愈嚴重,最開始還隻是咳嗽,後來飯也幾乎都吃不下,一咳嗽的話,就能咳出滿嘴的血。

    程林也知道自己大限將至,每多活一天,那都是上天的施舍,程林從心裏上,也逐漸的接受了這生命垂危的事實,隻是薑秀英一直都難以接受這痛苦的現實,薑秀英一直都在試圖想法設法的去挽救程林的性命,隻是做了這麽許多,都隻是徒勞的白折騰罷了。

    此刻程林躺在床上,由於這些天病魔的折磨,程林的臉毫無血色,身體也消瘦的隻剩下一層幹癟的皮了,眼眶也深深的凹陷了進去,程林略顯吃力的說道:“啟曠,我渴了,給我拿杯水來。”

    程啟曠此刻就坐在床邊,正準備起身時,薑秀英示意讓程啟曠坐下,然後她去倒了杯熱水,將程林扶了起來,伺候他喝水。

    可程林剛喝完一口水,就咳嗽起來,嘴裏都咳出了血,薑秀英把杯子放下,拿了毛巾,幫程林把嘴裏的血給擦拭幹淨。

    程林苦笑一聲,說道:“這人老了,就是不中用啊。”

    薑秀英反駁道:“別說不吉利的話,你還健壯的很咧。”

    “你啊,總愛自欺欺人,我自個的身體,自個兒清楚,這病啊……是治不好了。”程林微微搖頭,無奈的說道。

    薑秀英沒有說話,隻是心裏麵難過,默默的在抹眼淚,而且這些天薑秀英一直為了程林的病在忙活著,都沒有睡過一個好覺,眼裏麵都是紅絲。

    “啟曠啊,有些事……如果一直瞞著你,總覺得這心裏啊……一直過意不去……現在如果不親口告訴你,恐怕以後啊……就沒機會說了。”程林說道。

    “爹……什麽事啊?”程啟曠疑惑的問道。

    “老婆子,去把雙魚玉佩……給拿來吧。”程林聲音極其虛弱的說道,薑秀英就起身,去內屋裏翻找了一番,那雙魚玉佩就放置在梳妝台上的盒子裏,薑秀英找著了,就把雙魚玉佩從盒子裏拿了出來,轉身就回屋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