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痕生說自己是狼人,但程啟曠也沒覺得他和普通人有什麽兩樣,說道:“你說你是狼人,可我也沒看出你有什麽特別啊?”

    “你……不怕我?”痕生問道。

    “為什麽要怕你?你會傷害我嗎?”程啟曠不解的回道。

    看到程啟曠那真摯的眼神,痕生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心頭一次受到了觸動,然後痕生低下頭,感慨道:“謝謝你能信任我。”

    正當程啟曠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忽然聽到外麵傳來薑秀英的聲音:“啟曠,你在幹嘛呢,曬的稻穀都還沒收呢。”

    “我娘在喊我,我得出去做事,你……先在這裏待一會,等會兒我再來找你,好不好。”程啟曠說道,不過痕生沒有回話,就當是默認了。

    於是程啟曠從雜房裏走出來,說道:“娘,我剛在雜房裏整理東西。”

    “快把這稻穀收屋裏去,這太陽都快下山了。”薑秀英吩咐道,然後薑秀英就去做飯去了。

    於是程啟曠便忙活起來,拿了工具,把這曬著的稻穀,給一籠一籠的收回屋裏去,來來回回大概用了一刻鍾的時間。

    之後程啟曠的養父程林也回來了,還有婆婆也是跟著一起回來的,現在的時間剛好是日落時分,今日該做的農活,也基本上都忙完了,這時薑秀英已經是把晚飯給做好了,於是一家四人便圍在一起吃晚飯。

    就像往常一樣,薑秀英在飯桌上,總會絮絮叨叨的,而程啟曠也習慣了,隻埋頭吃飯,不說話,心裏頭還想著待會兒怎麽給雜房裏的痕生拿點飯過去給他吃。

    薑秀英這時起身,點了煤油燈,準備去雜房裏拿點東西,因為現在天色已經黑了,所以雜房裏是黑漆漆的,於是薑秀英俯下身子,讓煤油燈微弱的亮光往下照,薑秀英在裏麵翻翻找找的,然後微微抬頭,發現牆上有一個黑影,嚇得薑秀英摔倒在地上,並驚叫了一聲。

    程林聽到薑秀英的叫聲,趕忙放下飯碗,走去雜房,並說道:“老婆子,出啥事了。”

    而程啟曠也趕緊跟了過去,心裏猜測肯定是痕生被發現了。

    薑秀英用手指了指上麵,有些驚魂未定的說道:“上……上麵有人。”

    痕生知道自己被發現了,便索性從房梁上跳了下來,程林從地上把煤油燈給撿起來,借著煤油燈的光亮,程林這才看清了痕生的模樣,說道:“你是什麽人?”

    “肯定是小偷,大晚上的來咱家偷東西的。”薑秀英聲音尖銳的懷疑道。

    “咱家一貧如洗的,除了幾本破書,能有啥值得人家惦記的。”程林反駁道。

    薑秀英感覺納悶了,無法理解的說道:“可要不是小偷,來咱家幹嘛啊?”

    痕生被人誤解慣了,所以被誤會為小偷,倒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隻是痕生仍還是有些介意的,於是痕生後退數步,縮到牆角邊,並沒有任何的辯解。

    程啟曠站出來解釋道:“娘,你誤會了,他不是小偷,他是來咱家避難的。”

    “避難?什麽意思……他是犯了什麽事嗎?”薑秀英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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