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我肯定死了,要不怎麽會感覺自己是在天堂呢。湛藍的天,雪白的雲,雖然有些模糊但我可以肯定這是真實存在我視野裏的。一個天使不合時宜地給了我兩個耳光,聲音特響,但卻感覺不到疼1痛。”就在第三個耳光打過來時,我才想起了躲閃。就算是天使也不應該有事沒事就打我呀。但最終那一個大巴掌還是貼在了我的臉上,湛藍的天空裏群星璀璨。

    再打我非拔光你頭發不可,天使就了不起嗎?我吼著,看到的卻是小天,他的手掌還揚在空中。我說道:“小天,怎麽你也死了?”他沒有回答,我又看周圍,和我同坐一個傳送艙的人都在,於是我又問小天,難道是我們乘坐的傳送艙失事了?

    然後第四個巴掌橫掃而過,天空上已經不隻是星光閃耀,而是誰大白天的在放煙花。我揉著有些浮腫的臉,怒視小天。而他特心疼地看著我,特關切地問,感到好些了嗎?

    我說道:“你讓我打幾巴掌試試會不會好。”

    他一聽高興起來,他說道:“好了好了,知道說人話就表示沒大礙了。我剛才還以為你被光速傳送傳出病毒了,知道你沒事我就開心了。”

    這什麽人啊,幾巴掌打得心裏舒坦了就裝好人說些安慰的話。什麽叫知道說人話就沒大礙了啊,難道我之前說的都不是人話?我不說話,繼續怒視。

    他的臉上又出現了陰雲,像在自言自語,完了,還沒痊愈。說著巴掌又揚起來。”我趕忙說道:“我沒事了,真的沒事了,勞煩你的關心了。”你瞧,我都會說人話了,怎麽會有事呢。嘴裏這樣說道:“但目光裏的殺氣沒有絲毫減弱。”

    他慢慢把手放下去,然後咬著舌尖有點害怕地說道:“你這什麽眼神啊?”

    我說道:“什麽什麽眼神,當然是人的眼神啊。”

    他後退一步說道:“我知道這是人的眼神,但怎麽不像在盯人的眼神啊?難道病情還沒完全得到控製,或者惡化了?出現了幻視?”

    我咬牙切齒,沒有幻視,但我這眼神確實不是盯人的。

    “小天。”這時有人叫他的的名字。我斜過眼去,想看看是哪個不會看氣氛的家夥擾亂我的思維。”那人站在傳送台下,高高的身軀套著白色的軍裝,金色的頭發,皮膚白皙。他對小天說道:“你小子有病啊,都傳到基地這麽久還站在停靠台上幹什麽?”

    小天叫了一聲,拉菲爾。

    拉菲爾的視線落在我身上,然後有些吃驚地說道:“小雨,你也……過關了。”

    換作我吃驚了,因為從前拉菲爾從來不會叫我的名字,而是叫“小女生”。”我不喜歡他那樣叫,同樣也不喜歡他。”他比我和小天高一個頭,而且身體強壯,所以經常以摔跤為由欺負我們。”但小天那自虐狂和他關係卻還不錯。”他的家也在草原,是從西方移民過來的。”但是我一直不懂為什麽謝叔叔會讓他和他的媽媽住在那裏。

    “是啊,一不小心就過了。”我說道,但語氣並不怎麽友好。

    他的臉上那條傷痕還在,嵌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刺眼。他說道:“很高興你們也能來到這裏。要不這樣吧,我們立一個約定,一年後,看看誰的成績最好。”

    他總是這樣,自己想立什麽約定就立,從不會問問其他人是否同意或者有沒有修改意見。

    “好。”小天說著跳下台子,手掌擊在拉菲爾揚起的手掌上,聲音清脆。然後他扭過頭來看我。”拉菲爾也望著我,我從他的眼神裏找不到往常的驕傲與敵意。不可能,也許是我的腦袋真的被重力壓壞了,出現了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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