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這是什麽比喻啊,我還成外麵的狗了。還好我爸不是文學愛好者,不然那個狗字前不知道還會加上些什麽形容詞呢。”爸爸的劍上泛著淡藍色的光暈,映在我臉上,冰冷刺骨。我嘿嘿一笑趕忙轉換話題,我說道:“爸,怎麽您的劍上是藍光而我的劍上是白光呢?

    他冷笑,“以你的修為,你的劍上有光都已經很不錯了。”剛說完,他的劍鋒橫在了我的脖子上。

    “爸,這次不算,開始了也不說一聲,太狡詐了吧。”

    他放下劍,說道:“怎麽不算?兵不厭詐,沒聽說過嗎?”

    “爸,跟您打也找不到感覺。再說了,在戰場上哪能遇到像您這樣強大的敵人啊?您看看您,以您的修為,不驚天地也得泣鬼神了,茫茫宇宙,卻也找不出能與您抗衡的生物啊。能成為您的兒子兼弟子,我倍感榮幸。哪怕誰誰誰讓我去做天空統帥我也賴著不走了,如果他們硬拖,我寧可抱著爸您的腿堅持陣地。要不他們連您也拖去,讓我可以繼續做您的兒子兼弟子。”

    說著我突然用劍刺過去,我想也學他一樣,偷襲成功後洋洋得意地哼上一句,兵不厭詐,沒聽說過嗎?

    結果老爸並沒有沉迷在我的大膽吹捧中,躲開我的攻擊然後再次把劍架在了我的脖子上。他說道:“誰會那麽沒黑眼球讓你小子去做天空統帥?我告訴你,這個宇宙間有很多人或外星生物比我強,強很多。如果你連與我打成平手的能力都沒有,你就不配在外麵說是我的兒子。你要讓自己強大起來,因為這個地球上有你要保護的人,還有你要保護的家。”

    保護地球?這種偉大的壯舉我從小就沒想過。再說了,保護地球,不是還有那些軍人嗎,怎麽會用得著我這樣一個小孩子呢?但我心裏這樣想卻不敢這樣說道:“不然又得裝出欣然無條件接受幾個小時的思想教育。我說保護地球也不用非得學劍術吧,在這天氣都可以點播的年代大家都用光束槍光束炮了,誰還拿著把劍橫衝直撞展現英雄主義啊?

    我說的是實話,千僖年時一高官子弟結婚,硬是動用了一個天空軍團驅逐烏雲並讓剛露出蒼白陽光的天空下起了花瓣雨。當然花瓣並不是真花,而是人造花。天然的綠樹紅花,已經消失在過往時光裏,不會再回頭。

    爸爸又冷哼了一聲,這是他對我重複得最多的一個聲音,聽媽媽說爺爺曾對爸爸也整天哼來哼去的,她笑著說這是傳了好多代的家訓。爸爸哼完之後向電梯走去,劍在他掌中舞動,一束細細的藍光在我視線裏劃過,我還以為被老爸摧殘得出現了幻覺,卻突然發覺站在牆角待命的機器人鐵腦袋重重落下。

    好不容易我才讓下巴重新合上,瞪大的瞳孔也漸漸恢複原樣。”而老爸已經走到電梯裏,他回轉身對我說道:“今天的作業,打壞一百個機器人然後寫篇感言。”

    剛合上的下巴再次耷拉下去。

    他抬起手正要按電梯內壁按鈕,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手僵在按鈕旁。難道突然同情心泛濫決定取消魔鬼訓練?不可能,我爸那人,隻有喝多了酒才會表現出他那少得可憐的同情心。隻可惜那僅有的一丁點同情心都未曾在我身上流連過。記得去年他在何叔叔家喝過酒之後雙眼突然閃過奇異的光澤,然後用一種特曖昧的眼神盯著我往死裏看。我在心裏默默倒數,十,九,八……我想,他肯定想要對我說幾句關心的話了,雖然知道他喝醉了,不過心裏還是激動緊張得跟準備領星球大獎似的。當我心裏數到一時他的頭突然就垂了下去,然後眼神渙散,對著桌子下就說了句,樹葉你餓了吧。我當時激動得差點一腳把桌子給踹出去。順便說一句,樹葉不是我的名字,也不是我的外號。一直在桌子下撒嬌咬老爸褲腿的那隻小得可憐的狗,叫作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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