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道:“那這事就交給你了,我把他這一段掐了抹了,你和老邵送他回家。”

    半個小時以後,嶄新的警車停在了南北茶樓的門前。

    向天亮為肖劍南換上警服,又給他中毒的臉上進行了必要的處理,最後還親自將他從七樓背下來送到了警車上。

    警車載著肖劍南和餘中豪邵三河離開後,向天亮才帶著眾人回到南北茶樓。

    七樓的包廂向天亮是不想回去了,他領著眾人來到了一樓的一個小包廂裏。

    蔡春風問道:“天亮,幹嗎不回七樓的包廂啊?”

    “老蔡,你這是明知故問。”向天亮苦笑道,“他x的,狗日的肖劍南,臨走了還要惡心我一把,把我的專用包廂當成了他光榮就義的場所,你說別扭不別扭啊。”

    周必洋微微一笑,“天亮,你開口罵人,說明你心裏的別扭給扭過來了,不過,沒必要這麽講究吧。”

    “你們不懂,這個還真不是迷信。”向天亮一本正經道,“唯物主義說人死了,就什麽都沒了,我看不然,老肖的氣場太強大,人雖沒了,但魂魄還在,你們信不信,老肖在七樓的包廂裏陰魂不散呢。”

    薑學明忙道:“天亮,我渾身起雞皮疙瘩,你快別說了。”薑學明是出了名的怕鬼。

    向天亮道:“學明啊,我能不說嗎,老肖這一段故事,我還得幫他掐了抹了吧。”

    杜貴臨道:“大師兄,對肖副局長的死,你好象不是很難過啊。”

    向天亮道:“你說得不準確,我不是好象不是很難過,而是一點都不難過。”

    杜貴臨道:“為什麽?”

    向天亮道:“老肖是自尊心太強,自尊心太強的人往往虛榮心也很強,心胸狹窄,腦子不會轉彎,他也就是落在咱們手裏,要是換了別人,他這樣做就是死有餘辜,而我不一樣,我的人生原則是好死不如賴活。”

    杜貴臨道:“大師兄,你的這個人生原則可不怎麽樣。”

    向天亮道:“這叫做屈服,麵對現實的屈服,就老肖這件事,我屈服了,你們不也是屈服了嗎。”

    蔡春風點著頭說,“天亮說得對,咱們是警察,可更是人啊。”

    周必洋也說,“設身處地的想想,我也理解老肖,咱們都幹了快二十年的警察,辦過的案子成千上百,真要是掰扯起來,誰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點問題都沒有,就拿動手來說,我就揍過罪犯,蔡局你沒有揍過嗎,學明你沒有揍過嗎,貴臨你沒有揍過嗎?”

    眾人默然。

    向天亮道:“所以,老肖這個事你們都得給我麵子,否則就是在打你們自己的臉了。”

    杜貴臨問道:“大師兄,餘副廳長和邵局會怎麽處理肖副局長這件事?”

    向天亮道:“其實,最懂肖劍南最了解肖劍南的人不是我,老邵最懂肖劍南,老餘最了解肖劍南,就拿老餘來說,老肖曾是他學習和趕超的榜樣,正是因為老肖的存在,老餘才能進步得這麽快,他和老邵會妥善處理好老肖的後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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