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道:“小雅姐,你的任務很重要啊,你在南河那邊待過兩年,對南河區和北碚區比較熟悉,而更重要的是,你與餘俏俏曾是同行,互相認識,她還跟你學過戲吧,你要做好準備,在必要的時候,我還會讓你正麵接觸餘俏俏。”

    張小雅道:“我聽你的就是了,現在還不到晚上七點,我和李玟就連夜趕路吧。”

    向天亮大喜,急忙催道:“好,好,我說臭娘們,你們都忙起來,都給我幹活去。”

    本來,向天亮想睡覺,但剛把女人們趕走,他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是南河區區長張治國。

    向天亮心說,來得正好,張治國與北碚區區委書記單可信是一夥的,都是市委副書記餘勝春的人,通過張治國可以了解單可信,說不定還能順便了解一點餘俏俏的信息。

    與張治國見麵的地點不能是南北茶樓,因為劉其明是杜貴臨開車秘密接來的,他的行蹤輕易不能暴露。

    張治國一看喝茶的地點是一家小茶館,他大為好奇,因為他知道南北茶樓是向天亮的根據地,向天亮是很少在南北茶樓之外的地方請客的。

    “天亮,你把我約到這裏而不是南北茶樓,很反常嘛。”

    向天亮的解釋堂而皇之,“張大區長,現在正是幹部調整的非常時期,有一大幫跑官討官的家夥正在南北茶樓守株待兔,你我何苦要受到那些庸俗之人的幹擾呢。”

    “哈哈,也是也是。”張治國笑道,“但是,我找你也是與此有關,我也是一個庸俗之人哦。”

    向天亮直截了當地說,“此庸俗非彼庸俗,你張大區長無非是擔心自己被調離南河區,與此同時,你找我無非是想知道有沒有這種擔心並消除這種擔心。”

    “知我者,天亮也。”張治國笑著說,“我不知道陳美蘭書記的想法,你知道陳美蘭書記的想法,你說我不找你找誰。”

    向天亮問道:“你老兄是餘勝春副書記的得力大將,難道餘勝春副書記不會告訴你嗎?”

    “你別跟我裝傻。”張治國道,“我不了解陳美蘭書記,你還不了解陳美蘭書記嗎,別的位置陳美蘭書記可能不大在意,但象區委書記區長這樣的要害位置,陳美蘭書記是緊抓不放的,恐怕陳美蘭書記是會獨斷專行的,譚市長和餘勝春副書記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向天亮說,“老張,你這話應該去陳美蘭書記麵前說給她聽。”

    張治國說,“這是你敢做的事情,也隻有你,別人不敢在陳美蘭書記麵前放肆,腿不哆嗦就夠可以的了。”

    向天亮咦了一聲,“不會吧,你是說下麵的人都怕陳美蘭書記?”

    張治國點著頭說,“你不知道,那是事實,很多人都這麽說。”

    “老張,你也這樣嗎?”向天亮問道。

    “差不多,當然我好一些,但每次見陳美蘭書記時都緊張確是事實。”張治國實話實說。

    向天亮大惑不解,“這我就不明白了,老張,陳美蘭書記不厲害啊,你們為什麽會怕她呢?”

    “這個麽,我也說不明白。”張治國道,“反正就是一個字,怕,如果真要找怕的原因,我想無非是這麽幾點,一,官大權大,不怒自威,氣場足夠強大,二,漂亮,美豔之貌足以攝人魂魄,三,能力,及駕馭下屬的領導藝術,舉個例子吧,陳美蘭書記不喜歡聽匯報,卻喜歡提問題,很少有人能回答正確她提出來的三個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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