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天亮你這是什麽玩法?我記得的你們濱海人,好象沒有把酒和茶搞在一起喝的嘛。”

    向天亮故弄玄虛,“虧你老餘還是在省裏混飯吃的人,我這是改革創新,你懂不懂?”

    餘中豪不屑道:“就你還改革還創新?你一邊待著去吧,你這不是亂套嗎。”

    向天亮斜了餘中豪一眼問道:“餘副廳長,請問有哪條法律規定酒和茶是不能一起喝的。”

    “嗯,這倒沒有,法無明文皆可行麽,你愛怎麽著就怎麽著。”餘中豪笑道。

    “老餘,你甭理他。”邵三河笑著說,“天亮這點德性你還不知道嗎,他標新立異,他能一心二用,他還能雙手同搏,同時喝酒喝茶一點也不奇怪。”

    邵三河貌憨人不憨,他話裏有話,向天亮聽得出來,餘中豪也蠻明白。

    向天亮警告道:“老邵,你別狗嘴不吐象牙啊。”

    餘中豪當然是鼓唆,“老邵,我對你話裏的話很感興趣。”

    邵三河說,“中豪是我的領導,頂頭上司,我當然是聽中豪的。”

    向天亮說,“得得,來了個客人叫白眼狼,身邊也蹦出來一個白眼狼,我真他x的笨,我是瞎了眼了。”

    餘中豪說,“三河是白眼狼,我是白眼狼,你有兩個白眼狼朋友,說明你也是白眼狼。”

    “嗬嗬,也是,也是,三個白眼狼,對半大壞蛋,咱們彼此彼此,半斤八兩。”向天亮樂道。

    餘中豪笑道:“說到壞,我們可得向你學習,三河你說對不對?”

    “中豪說得對。”邵三河笑著說道,“咱們是得向天亮學習,比方說他雙手同搏這一招,就夠咱們學上八年十年的。”

    餘中豪衝著邵三河雙手作揖道:“三河,我早聽說天亮有雙手同搏之能,可他不肯說不肯教,所以我得向你請教了。”

    “哈哈,請教我我可不敢當,你得衝天亮請教。”邵三河笑道,“所謂的雙手同搏,那是一般人難以做到的,而且這雙手同搏的意思,你要是光從字麵上理解,根本就不能領會到其中蘊含的博大精深。”

    餘中豪忍著笑,非常配合地說,“雙手同搏不就是一隻手抓一個麽,三河,這很博大精深嗎?”

    “中豪,你這叫隻知其一不知其二。”邵三河道,“天亮的本事可大了去了,俗話說,吃著嘴裏的,看著碗裏的,夾著桌上的,想著鍋裏的,念著地裏頭的,記著人家地裏頭的,可天亮呢,身體靠著一個,左手抓著一個,右手玩著一個,雙腳夾著一個,嘴裏含著一個,那個那個啥上麵還套著一個,中豪,咱倆肯定是望塵莫及啊。”

    餘中豪大笑,“哈哈……望塵莫及,望塵莫及,哈哈。”

    “哪壺不開提哪壺,他x的,給點麵子行不行啊。”向天亮氣道。

    邵三河說,“中豪,你現在知道人家為什麽要百花樓裏百花盛開了吧。”

    餘中豪說,“知道,知道,東方不亮西方亮,這才叫做向天亮。”

    邵三河說,“能耐。”

    餘中豪說,“能耐啊。”

    邵三河說,“所以才能贏得陳書記的喜愛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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