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磊指著薛道恒笑道:“我們三個不行,但老薛行,以前濱海和南河矛盾多多,所以兩地的幹部尿不到一個壺裏去,但老薛能刀切豆腐兩麵光,南河那邊有兩任原縣委書記,這次也要過來參加民主測評,而老薛在那兩個老家夥麵前有倍兒的麵子,有老薛出馬,南河那邊就能搞定一半以上了。”

    向天亮道:“老薛,那南河那幫老家夥就交給你了。”

    “不打包票,但我能盡力而力。”薛道恒道。

    “那就走吧,你們去市委招待所各就各位。”向天亮說。

    薛道恒擺了擺手,“你小子急什麽,菩薩還沒到,我這燒香的去了拜誰啊。”

    黃磊笑著說,“就是,去太早了也沒用,咱們也得擺擺譜。”

    “行,隨你們怎麽做。”向天亮笑道,“要是把事情辦砸了,我非得罵你們狗血噴頭不可。”

    項伯梁大笑,“狗血噴頭好,你是狗我們是人,哈哈哈。”

    許賢峰笑道:“天亮可不是狗,他是一頭狼,專吃娘們的狼。”

    “哎,老東西們。”向天亮急忙說,“正經點,不正經的老東西們,你們正經一點行不行。”

    黃磊嘻皮笑臉道:“我們都是不正經的老東西,你讓我們怎麽正經得起來啊。”

    薛道恒也笑,“天亮,你這話說得有毛病,毛病大了去了。”

    “什麽意思,什麽意思?”向天亮苦笑道,“你們想幹什麽,敲竹杠啊。”

    許賢峰道:“沒什麽,沒什麽,我們這些老兄弟怎麽能敲你的竹杠呢。”

    黃磊道:“我們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不見鬼子不掛弦。”

    向天亮咧著嘴樂,“臭老頭子,你們這不是趁機搭車漲價嗎,你們,你們也太沒良心了。”

    薛道恒咦道:“咋了,我們咋沒良心了?”

    “聽我給你們算筆帳。”向天亮道,“你們四個老家夥每個星期要在南北茶樓待兩次以上,就算兩次吧,每年也有一百次,這一百次要多少錢?光包廂費就得三萬多,吃喝拉撒每一次少說也得五百元,一年下來就是五萬,三萬加五萬就是八萬啊,還有那四個小丫頭,一年的工資及其他開銷,每人每年五萬不算多吧,四個人就是二十萬,你們算算,你們算算,總共是將近三十萬的開銷喲。”

    項伯梁笑著說,“行,帳還算得挺細的,可我們都是窮光蛋,你說該怎麽辦啊。”

    向天亮嗬嗬一笑,“我可沒別的意思,你們別得寸進尺,幫我把正事辦成了,我就謝天謝地謝你們了。”

    薛道恒說,“正事你大可放心,你就是不吩咐,我們也會辦得妥妥的。”

    項伯梁說,“對,我們還沒老,絕對不糊塗,辦正事的能耐還在。”

    “好啊,那你們就辦正事去吧。”向天亮笑道。

    許賢峰說,“我們沒別的要求,我們就象去南北棋牌會所打牌。”

    黃磊說,“天亮,這是我們這些老家夥的一個心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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