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餘勝春家,站在門口負責迎接客人的,是餘勝春和許西平。
向天亮的隊伍,可以說是浩浩蕩蕩,“來勢洶洶”。
大奔的車門打開,出來的先是五個丫頭,以及丫頭們手裏拿著的禮物,她們呼啦啦地湧出來,又一窩蜂地湧入餘家,對餘勝春和許西平幾乎是視而不見。
接著是四個女人,陳美蘭、楊碧巧、張小雅和賈惠蘭,她們不緊不慢地下車,與餘勝春和許西平聊了一會後才消失在門口。
向天亮不但沒有下車,反而靠在車座背上,嘴裏還叼著半根香煙。
餘勝春和許西平相視一笑,一起走到了車邊。
許西平說,“下車吧,別假裝客氣了。”
向天亮斜了許西平一眼,“叩橋不渡,臨淵止步,這是我一貫的風格,我要想一想,今天晚上的鴻門宴,到底蘊藏了什麽樣的陰謀詭計。”
餘勝春在向天亮肩上擂了一拳,又摘下他鼻梁上的墨鏡,笑著罵道:“去你的,你把我當什麽人了,這可是我兒子的一周歲生日宴。”
“不,不,我不聽你們的花言巧語。”向天亮的腦袋,搖得象個撥浪鼓,“你們兩個老家夥,以前是對我嚴防死守,門都不讓我進,這轉變實在是太快,快得讓我不敢相信,快得讓我覺得其中必有名堂。”
許西平笑道:“怎麽,怕我們把你宰了吃了?”
“還別說,我真的是怕。”向天亮順著竿往上爬,接著許西平的話茬說,“所以,我得以安全為上,敵情不明之前,我待在外麵相對比進去安全。”
餘勝春笑著問,“你放心陳美蘭和張小雅?”
向天亮咧著嘴樂,“兩位,陳美蘭和張小雅現在是我的女人,你們這些前任是搶不回去的。”
許西平道:“老餘的意思是說,萬一她們打起來怎麽辦。”
向天亮更樂了,“嗬嗬,打起來好啊,我四個對你們兩個,你們有一個還挺著大肚子,我方穩操勝券嘛。”
餘勝春笑道:“我是來請你喝酒的,而不是叫你來打架的。”
向天亮瞅著餘勝春和許西平,笑嘻嘻地問道:“你們兩個各有一個美女老婆,我可是特別喜歡美女的,你們兩個就不怕引狼入室嗎。”
餘勝春和許西平互相看了一眼,異口同聲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我呸,你們以為是寶,在我眼裏就是草,我才懶得稀罕呢。”向天亮也笑罵著。
餘勝春做了個手勢,“那就請吧。”
向天亮還是不肯下車,“先說,說實話。”
餘勝春說,“借用你的口頭禪,很簡單,就是為了緩和和大家的關係,你看啊,大家都在一個地方工作,關係搞得太緊張了不好,我家那位馬上要出來工作了,老許那位以後也是要出來工作的,她們與陳美蘭和張小雅,低頭不見抬頭見,不能總是這樣僵著吧。”
向天亮道:“這個理由勉強成立。”
許西平說,“現在是緩和大家關係的好時機,一方麵,有幾個丫頭當緩衝劑,陳美蘭和張小雅或多或少會給點麵子,更重要的是另一方麵,有你管著陳美蘭和張小雅,她們聽你的,鬧不起來。”
向天亮問道:“什麽叫管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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