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陳玉來打電話給向天亮,說要請向天亮到他家裏吃飯。

向天亮一時沒明白陳玉來的用意,還在猶豫間,賈惠蘭又打來了電話,說她也接到了陳玉來的邀請。

賈惠蘭建議向天亮去,向天亮同意了,因為賈惠蘭說陳玉來在電話裏暗示,他有重禮送給向天亮。

向天亮帶上賈惠蘭,驅車直奔陳玉來家。

疑問不少,向天亮問賈惠蘭,“惠蘭姐,大中午請客,老陳想搞什麽名堂啊?”

賈惠蘭笑道:“老陳的兒子出差,傍晚前後回家,老陳大中午請客,無非是想避開他兒子。”

“老子給兒子戴綠帽,他兒子夠冤的。”向天亮樂道。

賈惠蘭微微一歎,“這種事是有一次必有第二次,老陳的兒子是個老實人,這事將來不好收場呀。”

向天亮又道:“說好待在張行身邊當我的臥底,現在卻大中午的請我去吃飯,這不是要對外公布我和他的關係嗎?”

賈惠蘭說,“這個麽,老陳也說了,希望你把車停得遠一點,盡量不要讓別人認出來,到了以後,我先上去,老盧和他是朋友,我公開上門沒有關係,而你最好是偽裝一下,老陳說你是這方麵的行家,他相信你有辦法。”

“嗬嗬,老陳是在給我出難題啊。”向天亮笑著問道,“惠蘭姐,他說的重禮,你知道是什麽東西嗎?”

“我不知道。”賈惠蘭搖著頭。

向天亮壞壞地一笑,“他說的重禮,不會是要把他兒媳送給我吧?”

“呸,你淨想美事,做夢去吧。”賈惠蘭啐道。

向天亮嗬嗬一笑,“美夢也有可能成真嘛。”

“天亮,我警告你。”賈惠蘭板起臉說,“你想想可以,說說也可以,但是你要是采取實際行動,非出大亂子不可,讓陳玉來把嘴裏的肉吐出來,他非找你拚命不可。”

向天亮忙說,“說說而已,說說而已,惠蘭姐你不要當真哦。”

賈惠蘭又道:“還有,我要是向美蘭和碧巧她們匯報,你說她們會怎麽收拾你?”

“惠蘭姐,你就饒了我吧。”向天亮趕緊陪起了笑臉。

賈惠蘭輕輕地笑起來,“不過,你可以開開老陳和胡文秀的玩笑。”

向天亮不解道:“這又是為什麽?”

“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賈惠蘭笑著說,“我的想法是這樣的,老陳和胡文秀有了一個開頭,但老陳是火,胡文秀是水,水和火不合融合,咱們就做油,火上澆油,把胡文秀這潭水燒熱,老陳在胡文秀這潭水裏陷得越深,老陳和胡文秀就越覺得危險,老陳和胡文秀越覺得危險,就離不開你,老陳最終會對你死心塌地。”

“辦法不錯,但有點歹毒啊。”向天亮笑道,“這對老陳的兒子太不公平了。”

賈惠蘭笑道:“既然人家木已成舟,咱們何不順水推舟?”

“我明白了,可這也太便宜老陳了。”向天亮咧著嘴樂了。

賈惠蘭道:“你要這樣想,與其讓父子反目、家庭分裂,不如和諧穩定,各得其所。”

……

再說昨天晚上的陳玉來和胡文秀。

“秀,你還要嗎?”

“嗯,不,要。”

“要還是不要啊?”

“要,要。”

“以後要不要呢?”

“以後也要,也要。”

“秀,我愛死你了,我來了。”

“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