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徐群先的問題,向天亮噗地一聲笑了。

    羅正信指著向天亮對徐群先說,“老油條成達明啊,一定是被天亮嚇住了,躲在工地上不敢否認。”

    向天亮笑而不言,算是默認了羅正信的說法。

    翟讓笑道:“還別說,真是一物降一物,老油條成達明天不怕地不怕,當年連縣委書記和縣長都不買帳,但他現在就怕天亮,縣官不如現管,他頭上那堆帽子,都捏在天亮手中呢。”

    “天亮,你有先見之明。”徐群先讚道。

    “慚愧,慚愧。”向天亮擺著手,臉上滿是赧色,“老徐啊,我哪有先見之明,隻不過事實如此,老油條成達明的招商局,本來就在我的分管之下,他那頂又夥又紅的‘兩個項目’工程總指揮桂冠,本來就是我的,是我借給他的,我隨時可以拿回來。”

    焦正秀笑著說,“我想起來了,難怪你把水利局長孟誌國的‘兩個項目’工程副總指揮一職,改任為常務副總指揮,原來是為了牽製成達明啊。”

    “嗬嗬,我給他打一張好牌唄。”向天亮樂道。

    羅正信點著頭笑,“好牌,孟誌國不錯,成達明是老油條,孟誌國要是油起來,決不在成達明之下。”

    噢了一聲,翟讓笑道:“除了孟誌國,天亮還讓老童在‘兩個項目’工程指揮部折騰呢,有童一真和孟誌國,夠老油條成達明喝一壺的。”

    徐群先點著頭道:“我明白了,天亮的辦法叫做釜底抽薪,肖副書記和馬騰改變立場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肖副書記手下的大批追隨者,其中成達明就是大將,是急先鋒,現在把成達明摁在工地上脫不了身,沒人給肖副書記造勢,他也就成不了氣候了。”

    焦正秀也點著頭,“咱們不直接衝著肖副書記,而是針對他的手下,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

    “可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啊。”翟讓皺著眉頭道,“天亮,肖子劍的手下,由我們負責對付,你,老焦和老邵,你們要把原因搞清楚,這個肖子劍還有那個馬騰,到底投靠了誰?到底要搞什麽名堂?”

    邵三河對翟讓的話深表讚同,“老翟說得是,我們會抓緊的,要不然,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也太窩火了。”

    說了一會話,大家散了,包間裏隻剩下了向天亮和邵三河。

    邵三河是離開後又返回來的,回來時還把門鎖上了。

    “哎,你對焦正秀放心嗎?”邵三河問道。

    向天亮哦了一聲,“怎麽,你擔心他也會反水?”

    邵三河說,“焦正秀是組織部長,肖副書記主管黨群,兩個人同在縣委大院七樓辦公,交往頗多啊。”

    “嗬嗬……三河兄,這個你就是多慮了。”向天亮很不以為然。

    “我多慮了?”邵三河苦笑著說,“三天以前,你能想到肖副書記和馬騰會突變嗎?肖副書記和馬騰都會變,焦正秀為什麽不能變?要是焦正秀都變了,那咱們在縣常委會裏,就隻剩縣委書記陳美蘭、常務副縣長楊碧巧和我,咱們就是絕對的少數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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