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向天亮結束與蔣玉瑛的通話,賈惠蘭一臉的不解,“我就不明白了,堂堂的市委書記,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地和妻子解決矛盾麽,何必要整成這個樣子呢?”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惠蘭姐,你這叫做隻知其一,不知其二。”向天亮微笑著說道,“首先,張宏和小莉姐的婚姻,屬於權力和美貌結合,本身就不牢靠,一個三十幾歲的官宦子弟娶一個二十多歲的當紅影星,這裏麵的故事很可以想見,可以說,從結婚的那一天開始,張宏和小莉姐之間就沒有愛情和信任。”

    賈惠蘭笑道:“這倒也是,他們一定有故事,找機會讓小莉坦白交代。”

    向天亮繼續說,“其次,是張宏這個人的人品很有問題,比方說他因家庭原因落難在大西北的時候,曾和王子桂的結合並有了女兒王含玉,但一旦時來運轉,馬上將王子桂母女拋棄,自己一個人回到了京城,就是後來娶了莫小莉,他也是到處拈花惹草,這次被派到咱們清河市任職,很大程度上,是因為他名聲太臭,在京城待不下去了,出來避風頭的。”

    賈惠蘭向向天亮秀著媚眼,“我說過的麽,這方麵你和他挺像,不過你做得太狡猾而已。”

    得意地笑了笑,向天亮又道:“再次,是小莉姐很聰明,是個讓人刮目相看的有心人,她在張家待了十幾年,雖然沒把自己融進張家,但卻掌握了張家無數不能公開的秘密,特別是對張宏做過的壞事,他手上掌握的材料和證據,足以讓張宏永世不得翻身,張宏是張家長子,他一倒,張家的命運可想而知,所以,張家包括張宏,投鼠忌器,不敢對小莉姐玩硬的。”

    賈惠蘭點著頭道:“我有點明白了,張宏其實也想離婚,不過他需要用婚姻來綁架小莉,所以一直不肯離婚,另外,將小莉家的錢強行扣在天星投資公司裏,也是牽製小莉的一個重要措施。”

    “對,反正張宏對小莉姐不敢硬,隻能連哄帶騙,不過……”

    “不過什麽?”

    向天亮思忖著道:“一個巴掌拍不響。”

    “這是什麽意思?你是說?”賈惠蘭疑道。

    “惠蘭姐,我隻是猜測,你暫時不要告訴別人啊。”向天亮微笑著道,“我覺得吧,小莉姐也有點忌憚張宏,也就是說,他們雙方是互相製約著對方,互相掌握著對方的把柄,而這個把柄使他們不得不使他們不敢用強,所以,小莉姐才不得不答應張宏,同意潛伏在我身邊做臥底。”

    賈惠蘭嗯了一聲,“你還別說,我們私下聊天的時候,也曾有這樣的疑惑。”

    “這就對了。”向天亮笑著點頭。

    賈惠蘭說,“天亮,你可以直接問問小莉麽。”

    “我不想強迫她。”向天亮道。

    賈惠蘭嗔了向天亮一眼,“還真憐香惜玉,這有什麽呀,百花組有規定,每個人都不許有隱私,小莉也不能例外。”

    向天亮輕輕一笑,“所以,我想先從側麵了解一下,比方說,小莉姐這次和張宏見麵,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這話提醒了賈惠蘭,她拿起無線通訊耳麥,聽了聽說,“沒有聲音呀。”

    向天亮也拿起了另一個無線通訊耳麥,“和我猜想的不錯,是小莉姐把藏在她眼鏡上的通話器關掉了。”

    “那怎麽辦?咱們聽不到了。”賈惠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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