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肯定。”肖劍南說,“就在三天前,至少有五位目擊證人證明,獨客混上了從清河到雲州的長途汽車,所以我來雲州就是為了抓捕他,在路上接到老餘的電話,互相通報了相關情息後,我就直接趕到這裏來了。”

    餘中豪看著向天亮,“使用這種梭標的而且以此殺人傷人的人不多了,我想應該是他。”

    “這混蛋長什麽模樣?”向天亮問道。

    肖劍南苦笑道:“我們現在隻有根據目擊者提借的線索繪成的畫像,西北那邊的資料,被獨客越獄時燒毀了。”

    “暈死。”向天亮嘟嚕道。

    “我認為,有用的線索就這麽幾點,一,身高一米七三,二,身材不胖不瘦,三,有潔僻,打扮整齊講究,四,高智商,是東江大學的畢業生,五,說一口流利的雲州話,因為他小時候和大學時,分別在雲州待過七年和四年,六,文質彬彬,言談舉止象個幹部。”

    向天亮奇道:“象個幹部?”

    肖劍南笑道:“據西北那邊反映,這小子在服刑時,言談舉止象個幹部,特別是說話,簡直比幹部還幹部,不象正廳副廳,起碼也是正處副處。”

    向天亮樂了,“他媽的,這不是神經病麽。”

    “他就是個神經病。”肖劍南說道,“他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間歇性發作,在他發作的時候,他會把自己變成一個幹部,所說所做都以此而行。”

    餘中豪道:“天亮,這種人思維獨特,舉止怪異,其實最難對付啊,他出現在省委大院不是偶然的,要麽他發病了,把自己想像成省委大院裏的幹部,要麽就是被人利用,被人直接帶進省委大院裏去的。”

    向天亮一臉凝重,“說不定這家夥還藏在省委大院裏呢,老餘,危險啊。”

    “所以,我把陳鐵龍同誌請來,想一起聽聽你的看法。”餘中豪道。

    “陳兄你怎麽看?”向天亮問。

    陳鐵龍說:“各位都是大行家,我聽大家的。”

    向天亮想了想,“以我看,就先清理門戶吧,現在不是剛好下班了麽,你們帶人把省委大院搜一遍,挖地三尺,我就不信找不出一點蛛絲馬跡。”

    “辦法倒是不錯。”餘中豪說道,“可是興師動眾的搜查省委大院,領導能同意嗎?”

    “呸。”向天亮笑著罵道,“狗日的餘中豪,官越做越大,膽子倒越來越小了。”

    餘中豪笑道:“你說得倒輕巧,我承認,我沒你的膽子大,別人是先看人後開槍,你是開槍沒商量,都是先開槍後看人。”

    “嗬嗬……”向天亮笑道,“我給你兩條意見,一,領導也是人,也怕死,甚至比普通人還怕死,二,讓陳兄來解決這個問題,他是李書記身邊的帶槍侍衛,麵子大得很呢。”

    陳鐵龍道:“這個沒問題,我去找李書記說。”

    餘中豪站了起來,“事不宜遲,老肖,我和你陪陳鐵龍同誌一起去。”

    向天亮忙道:“哎,你不是說還有一件不好的事嗎?”

    指著邵三河和周必洋,餘中豪笑道:“還有一件事,你得問三河和必洋,三河,必洋,你們先忙著,今晚是沒空了,明天晚上我作東,為你們二位和老肖接風洗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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