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貴臨的家,果然被包圍了。

    在黎明和周必洋離開之後,這個若隱若現的包圍圈,就變得更加的明顯。

    作為待罪之身,這是杜貴臨應得的“待遇”,看守杜貴臨的人其實有兩撥,明著的是縣公安局的人,而暗中的是市局特警大隊的一個外勤小組。

    就連邵三河都不知如何離開杜貴臨的時候,向天亮卻帶著邵三河,又一次來到杜家書房裏。

    原來,杜貴臨家的書房裏,有一條通往外麵的暗道。

    更讓邵三河意外的是,暗道的入口不在那幾個靠牆的書架後麵,而是在那張又大又沉的檀木書桌下。

    書桌的結構沒什麽不正常,右下是抽屜,左下是一個長方形的櫃子。

    左下的長方形櫃子,寬五十厘米,高六十五厘米,底座離地約有十厘米。

    而打開櫃子的門,櫃子裏除了放置的一些紙和筆,基本上是空的。

    向天亮伸出手,先在書桌的某處摁了一下,然後他的手伸到櫃子底下,由下往上輕輕的一掀,櫃子的底板竟然往上彈了起來。

    掀開了櫃子的底板,就露出了地麵,書房的地麵是木板鋪成的,而這裏的一塊是可以向牆裏推開的,實際上卻是暗道的入口。

    邵三河瞅著向天亮熟練的動作,拉著臉嘀咕起來,“狗日的杜貴臨,家裏還藏著這麽一手啊。”

    “嗬嗬……你算老幾,憑什麽告訴你?”向天亮莞爾一樂。

    “他娘的,我還是他的局長吧。”

    “你現在還是他的局長嗎?”

    進了暗道,一邊往前走,向天亮一邊說道:“這個暗道,是杜貴臨的祖父弄的,他祖父說是小業主,其實挺有錢的,但老家夥低調,不露財,所以解放後隻戴了頂小業主的帽子,要不然早就被鎮壓了,解放前,咱們濱海一帶海匪太多,杜家為了護財,就悄悄的挖了這麽一條暗道,以備不時之需。”

    邵三河笑道:“這麽說,這條暗道是通到你剛才說的第四個院子去的了。”

    “對了,那個院子緊靠著小南河,也是杜家的房產,是分給杜貴臨的同父異母哥哥杜貴亭的,杜貴亭高中畢業就當了兵,轉業後也在外省工作,所以那個院子實際上也是杜貴臨照看著,杜貴臨沒把他外租,就一直空閑在那裏。”

    “哈,原來杜貴臨也是有錢人那。”

    向天亮笑道:“這條暗道還曾有另一個用處,杜貴臨的父親有兩個老婆,一明一暗,暗的老婆就住在那個院子裏,這條暗道也可以方便幽會吧。”

    “去,你你親眼看見的?既然都是老婆,何必又分一明一暗。”

    向天亮一本正經道:“這你就不懂了,女人嘛,一個太少,三個或三個以上又多了些,不好領導,而兩個卻是最麻煩的,一山難容二虎嘛。”

    邵三河樂道:“天亮,這個你應該深有體會吧?”

    “嗬嗬……三河兄,你不是也搞了個一明一暗麽。”向天亮笑著說道,“也幸虧有了這條暗道,才能讓杜貴臨的父親得以經常光臨小院子,才有了咱們的杜貴臨啊。”

    一路說笑,兩個人彎著腰低著頭,走完了近百米的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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