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三河怔了怔,恍然大悟,他明白了向天亮的意思。

    向天亮懷疑,肖劍南在客廳裏裝了竊聽器。

    兩個人迅速的在客廳裏搜索起來。

    畢竟是行家裏手,不用三分鍾,向天亮和邵三河搜出了三個竊聽器。

    一個在沙發裏,一個在茶幾下,還有一個居然邵三河的口袋裏。

    邵三河慚愧的笑了,他雖然是醒著的,但真沒注意到,肖劍南是什麽時候和如何放置竊聽器的。

    向天亮將三個竊聽器扔到茶杯裏,再拿過茶壺,給茶杯倒滿了水。

    “他媽的,狗日的肖劍南,我操你老娘老婆加女兒。”向天亮破口大罵。

    “哈哈,你敢操嗎?”

    向天亮哼了一聲,“操他老娘不太現實,操他老婆可惜他老婆不太漂亮,他媽的,過幾年等他女兒長大了,我非操了他女兒不可。”

    “天亮啊,你可夠絕的。”邵三河大笑不已。

    向天亮苦笑著說道:“這可是咱們的朋友啊。”

    “你說過的,朋字分開兩個月,一個東來一個西,知人知麵不知心嘛。”

    朋友,是人際關係中最為重要的交際對象,有的人卻與朋友交際有始無終、半途而廢,有的甚至反目成仇、相互暗算、攻訐。

    向天亮點了點頭,“有首歌怎麽唱的來著,‘朋友啊朋友,你可曾想起了我,如果你正享受幸福,請你忘記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記起了我,如果你正承受不幸,請你告訴我,朋友啊朋友,你可曾記起了我,如果你有新的,你有新的彼岸,請你離開我離開我……’三河兄,這才是真正的朋友那。”

    邵三河道:“天亮,別人我不知道,但是,我會是你永遠的朋友。”

    “我知道,我記得在清河的時候我曾跟你說過,你、餘中豪和肖劍南三個,和我都是朋友,但卻是三種不同的朋友關係。”

    “哦,有什麽不同?”

    向天亮微微一笑,“三河兄,做朋友是有底線的,你我之間的底線是無限信任,而餘中豪和肖劍南則不同,就拿這件事來說,餘中豪可以不告訴我們,因為他執行的是上級的命令,他可以不拿我們當朋友,但肖劍南不應該不告訴我們,他這次是帶著私心來的。”

    “帶著私心?什麽私心啊?”邵三河問道。

    向天亮道:“同樣都是江雲龍廳長的手下,方應德副書記才是真正的親信,而其他人就不一樣了,比方說餘中豪,餘中豪是主動靠上江廳長的,而江廳長又有意栽培他,雙方是一拍即合,可是郭啟軍和肖劍南二人卻是在與謝自橫的爭鬥過程中,為了自己的生存才投靠江廳長的,特別是郭啟軍,其內心世界裏,第一個念頭肯定是自我保護,上麵一刮風,他就以為是下雨了。”

    邵三河點著頭道:“你說得對,沒有郭啟軍點頭,肖劍南不會參與對我們的調查,郭啟軍和肖劍南這麽做,主要還是為自己找退路,不管我們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先撇清與我們的關係再說。”

    “所以啊,三河兄,咱們既不能怪餘中豪,也不怨肖劍南,還是那句話,人不為己,天洙地滅啊。”

    邵三河問道:“你對市公安局政委周台安怎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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