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雲龍廳長要調離東江省,這對向天亮來說,就是件天大的事。

    相比之下,陳美蘭的召喚,就是一件相對的小事了。

    小事能掀大事,大事要管,小事也不能放下。

    再說了,江雲龍廳長調離東江省,還沒有對外公,其帶來的影響還在日後。

    而陳美蘭的事是火燒火燎的,屬於當務之急,必須馬上予以處置。

    狗日的高堯,過去這麽久了,還念念不忘陳美蘭,他媽的豈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向天亮想都沒想,開著那輛軍車,匆匆忙忙的趕到了國泰集團公司董事長朱琴的家。

    朱琴家的老宅,和柳清清家連在一起,是向天亮及其百花組在清河的大本營。

    包括朱琴,還有陳美蘭和楊碧巧,三個女人在等著向天亮。

    楊碧巧對向天亮說道:“今晚八點,高市長請陳姐去他家做客。”

    “去他家?”向天亮疑道。

    “他早搬進了市委領導宿舍區,住的正是二號院。”

    向天亮哦了一聲,笑著說道:“聽說他把老婆也調過來了,那陳姐去了也是安全的,他總不能當著老婆對別的女人亂來吧。”

    楊碧巧道:“你說得輕巧,我們剛托人打聽到,他女兒要生小孩,他老老婆上星期三就回省城,準備侍候月子去了,現在他家裏就他一個人。”

    “還晚上八點,他媽的,這不明擺著要欺負人嗎?”向天亮怒道。

    陳美蘭紅著臉道:“小向,這事就全靠你了。”

    向天亮的態度不容置疑,“這還用說嗎,我還是那句話,我的女人誰也甭想沾手,別說一個小小的市長,部長省長也一樣,老子照樣揍他。”

    朱琴道:“小向,別老是打呀殺呀的,你出個壞主意損損他,讓他死了這份心就是了,他畢竟是市長,咱們沒必要與他結仇。”

    向天亮嗬嗬的笑了起來,“上一次,我用我家的獨門秘藥,讓他那個玩藝兒好久舉不起,要不,我們這一次來個如法炮製?”

    三個女人聽得都紅起了臉,向天亮上次耍高堯的故事,她們都一清二楚,陳美蘭還是親身經曆者。

    朱琴笑著說道:“不管是啥招,隻要能治臭老頭高堯的,我們都支持你。”

    還是陳美蘭頭腦比較冷靜,“朱琴姐說得對,他畢竟是市長,咱們沒必要與他結仇,拿個主意損損他,讓他死了這份心就是了,其實,我完全可以編個理不去,但考慮到以後的工作,我們不能直接與他對抗。”

    “哎,你們有點膽怯了吧。”向天亮頗是不以為然,在他的思維裏,凡是對打他女人主意的人,一律是先“打倒”再說,沒得商量。

    楊碧巧說道:“小向,我們可不是膽怯,是讓你注意鬥爭的策略。”

    “嗬嗬……也對,現在市縣兩級有關領導正在勾結,咱們是得小心為上。”

    陳美蘭點著頭道:“現在的形勢很明朗,市縣兩級領導班子在完成調整後,已進入了一個相對穩定期,現在正處於互相了解有所接近的磨合期,也就是說,象市委書記劉如堅和市長高堯,必定要在各縣區尋找自己的代言人,咱們的張衡書記和陳樂天縣長,也必定要在市裏尋找新的靠山,據方應德副書記說,咱們的張衡書記已經完全投靠了市委書記劉如堅,咱們的陳樂天縣長,也已經投靠了市長高堯,也就是說,濱海縣不再是過去那個世外桃源,我們和張衡書記或陳樂天縣長鬥,實際上就是和市委書記劉如堅或市長高堯鬥,因此,我們以後的行動要更為巧妙,盡量以保護自己為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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