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問道:“你那個老戰友,靠得住嗎?”

    “他沒有了雙腿,如果不是在南疆前線一起經曆過生死,我也不會把這麽多錢交給他。”

    “好,就這麽定了,我去找袋子裝錢,你原路出去,把我的車開進來。”

    邵三河的家也在這裏,他開車進出,不會引起門衛的懷疑。

    桑塔納轎車停在綠蔭道上,向天亮抱著書稿,邵三河背著兩大袋錢,杜貴臨扛著小白臉張思成,三個人各司其職。

    活兒幹完了,剩下的就是撤退和善後工作。

    向天亮開車,“貴臨,知道張思成住哪兒嗎?”

    “知道,我在城關派出所的時候,掌握著每一個幹部的的家庭住址,張思成住在南岸興隆街七十八號,那是他租的房子。”

    向天亮笑道:“那就好辦了,省得到時候薑建文找他時,有人會為他作證。”

    安置好張思成後,改由邵三河開車。

    來到縣福利院,邵三河先打通電話,然後一個人背著錢走進了福利院。

    “快十二點了。”望著車窗外的夜色,向天亮從口袋裏摸出了兩支香煙。

    “今晚真是痛快。”杜貴臨拿出打火機點煙。

    “貴臨你說,薑建文醒來後,會怎麽做呢?”向天亮吸著煙問道。

    杜貴臨道:“那還用說麽,一,鼻子骨折,痛徹心肺,一個月也好不了,二,老婆竟與高永卿和趙大剛私通,心理打擊十分徹底,精神崩潰是肯定的,三,一切跡象表明是自己的秘書張思成幹的,這更讓他感受到眾親叛離的味道,四,他應該不會把這一切張揚出去,隻能是打斷牙齒往肚子裏咽,一段時間內,他將難以恢複,五,以薑建文的性格,他當然不會善罷甘休,六,在一定時間段內,他將無心工作,在縣政府裏不會對大師兄你構成威脅,七,等他緩過勁來後,會迫不及待的展開報複行動,第一個懷疑目標,不是今晚所有出場的人,而是宣傳部長盧海斌。”

    向天亮點了點頭,“貴臨,你說得太對了,你繼續說。”

    杜貴臨繼續說道:“俗話說得好,狗急了要跳牆,兔子急了會咬人,以薑建文的為人,手段是極其毒辣的,所以盧部長會有危險,我要和邵局商量一下,派出最可靠的人保護盧部長。”

    “接下來呢?”

    “接下來,薑建文就會懷疑不是盧海斌幹的,他也會悟出來,是自己身邊的人壞了他的事,這樣,他將把目標首先對準自己的秘書張思成。”

    向天亮問道:“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他會私設公堂,直接拷問張思成。”

    杜貴臨笑著說道:“我知道我該怎麽做了,我會隨時關注薑副縣長的。”

    “證據,關鍵是拿到證據。”向天亮強調著。

    “我明白,我手下的幾個便衣,都是得家裏手。”

    向天亮笑著說道:“所謂國仇家恨,對薑建文來說,保險箱裏的書稿和錢丟了,能讓他徹底完蛋,相當於是國仇,所以他才會先找盧海斌和張思成算帳,然後,他才會顧及家恨,高永卿和趙大剛睡了他老婆,他必定會報複,報複的順序是先趙大剛後高永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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