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致看著傅清泓,一時沒有理會那位勸酒的局長。他怎麽會來?今天是她宴請這些人,並沒有通知傅清泓,而且,她的這個案子跟傅氏集團也沒有半點關係。

    見此,有人調笑道:“林總,是不是不舍得傅總喝酒啊?傅總才剛來,一杯酒都沒喝呢,你這心疼也心疼的太早了些吧!”

    桌上的人哈哈大笑。

    有人往林景致手裏塞酒瓶,傅清泓笑著接過來,拿了三個杯子擺在麵前,一一滿上:“我來遲了,自然該罰!”

    三杯白酒下肚,傅清泓麵不改色,笑著與坐在旁邊的局長敬酒:“多謝趙局長邀請我來,否則我就錯過和各位的這場酒了。”

    “傅總隻怕不是擔心錯過我們,是擔心錯過林總吧?”

    又是哄堂大笑。

    林景致睨了傅清泓一眼,直接冷聲道:“趙局長這話錯了,我和傅總不熟,他怎麽會擔心錯過我。傅總八成是想著借我的酒給各位攀交情罷了。”

    眾人先是一怔,隨即全都眼角帶笑的看向傅清泓,眼神裏裏調笑的疑問不言而喻:傅總,你怎麽把林總這朵嬌花給惹著了?

    傅清泓看了林景致一眼,見她臉色低沉,笑著舉起酒杯對趙局長道:“我這是借了各位的光來這裏喝酒的,大家可要給個麵子,不要讓我太難堪啊。”

    眾人點頭,“懂懂懂,我們都懂!來,傅總,為了這兒,你怎麽也得幹一杯吧!”

    傅清泓擺手拒絕:“我才剛來,已經好幾杯酒下肚了,讓我緩緩,讓我緩緩。”

    “緩什麽緩!誰不知道你傅總是海量啊!千杯不醉的主兒!再說,就算是醉了,也有人送你回家是不是?哪像我們?現在孤家寡人的!”

    傅清泓舉起酒杯一飲而盡,對趙局長空了空杯子:“趙局長,這話要是讓趙太太知道了,你這家還想不想回啊?!”

    又是一陣大笑。

    桌子底下,傅清泓邊和桌上的人聊天,邊伸手捏了捏林景致的手心。林景致麵不變色,狠狠的捏回去。傅清泓疼的齜牙咧嘴。

    “傅總,你這是怎麽了?被蜜蜂給蟄了?”坐在斜對麵的一個男人笑著問。

    傅清泓一本正經的回答:“蜜蜂倒是沒蟄我,就是被小貓給撓了一爪子。”

    林景致二話不說,抬腳用腳底十幾厘米的高跟鞋狠狠踩在傅清泓的皮鞋上。傅清泓忍不住皺起眉來。之前他是有表演的成分在裏麵,但這次,那是真的疼!

    “傅總,這下是被斷了腿了嗎?”

    傅清泓憋著笑:“各位,你們今天晚上是故意來消遣我的嗎?”

    “不敢不敢!我們哪裏敢消遣傅總!”

    見林景致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傅清泓連忙帶著眾人一起改了話題。之後,傅清泓和桌上眾人開懷暢飲,林景致和小林坐在旁邊安心吃飯,基本上就沒有再說一句話。

    她知道,傅清泓來了以後,今天晚上的這場酒也就沒她什麽事情了,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當好傅清泓的花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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