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泓絲毫不在意她的目光,他想了一夜已經想清楚了,不管林景致如何,他總是要把這個女人弄到自己身邊的。

    而且,據他了解,喬成義對林景致有意,可是他們認識五年仍舊沒有比友情更進一步的關係,那就說明林景致不是真的喜歡喬成義,昨天晚上她說的那些話,八成是騙他的。

    林景致不想與傅清泓說太多的話,低頭吃她的冷飲。傅清泓也不在意她的冷漠,直接對她伸過手去。

    林景致下意識的閃躲,不解的看著他:“你幹什麽?”

    傅清泓笑,一手將她按住,另一隻手在她嘴角間蹭了蹭:“你嘴邊沾了東西了。”林景致從包包裏拿出小鏡子去看,嘴角幹淨的很,什麽都沒有。

    “我已經給你擦掉了,你再看當然什麽都沒有。”傅清泓邊說邊將手指放在嘴裏含了一下。是剛才他替她擦拭嘴角的那根手指。

    林景致的臉騰的一下紅了,手指有些發麻。她竟然想到了昨天晚上傅清泓含住她手指的畫麵。林景致拿著冷飲轉過身去,專心去看在水上玩耍的喬成義和林宇辰。

    林景致忍不住想,大概這世界上沒有傅清泓追不到的女人吧。世界上的女人在傅清泓眼裏應該隻分為兩種,一種是他想要追的,一種是他不想追的。

    林景致又喝了一口冷飲,冰冷的液體從口中進入胃裏,頓時讓她清醒不少:她必須時刻謹記自己的身份,不能被傅清泓這些簡單、輕浮的伎倆所迷惑。她不能對不起她已經死去的姐姐。

    “喬叔叔,你怎麽不搖了?”林宇辰正在玩水上秋千,喬成義本來搖的好好的,卻突然慢下來。

    “嗯……嗯?”喬成義回過神來。他走了兩步將林宇辰抱在懷裏,轉頭再去看,正好看見傅清泓傾著身子伸手去摸林景致的臉。

    林宇辰也向那邊看去。他想起之前在殘荷聽雨看到的情形,問喬成義:“喬叔叔,大人談事情是不是都跟打架一樣?”

    喬成義不解:“誰告訴你的大人談事情就跟打架一樣?打架是打架,談事情是談事情,這兩個不一樣的。”

    林宇辰皺眉:“可是薑寒叔叔明明說……”

    喬成義忽然想到了什麽,握著林宇辰的肩頭問:“宇辰,你看到了什麽?有人欺負你媽媽嗎?你告訴喬叔叔,喬叔叔會幫你媽媽出氣的。”

    林宇辰睜著無邪的大眼睛說:“前幾天我看到爸爸把媽媽摁在牆上,爸爸張嘴去咬媽媽,媽媽都哭了。我想去救媽媽,可薑寒叔叔說,那是爸爸和媽媽在談事情,不讓我過去救媽媽。”

    這下喬成義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是傅清泓在對林景致用強,被宇辰給看見了。這樣的話,他更不能讓林景致和林宇辰再留在千島湖了。

    “宇辰。”喬成義對林宇辰說,“那是別人騙你的,傅清泓就是在欺負你的媽媽,以後你要是再見到這種事情,你就……”喬成義想了想,“你就拿東西砸他,誰欺負你媽媽你就砸誰,身邊能找到什麽東西就用什麽東西,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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