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每天六點多就起來了,開始了早上的常規生活:做早飯,打掃,澆花,吃早飯。

    她昨天買了菜沒有吃,今天不用去買菜,她買了一些花回來,簡單的插著花,手機響起來。

    她看是申的,接聽。

    “白雅,我們已經問清楚了,原來是艾莉唆使的,現在局長問你想要怎麽辦?”申問道。

    白雅微微揚起嘴角,局長這麽做,是還想用艾莉的,但是又不想得罪她,所以把問題拋給她了。

    “我其實覺得艾莉的人品不太好,但是,她報複性極強,如果我得罪了她,也挺麻煩的,這件事情就當是她的把柄,不銷案,也不立案,對她也有威懾作用,我也不喜歡趕盡殺絕。”

    “好的,我知道怎麽辦了,你上午來警察局嗎?我這裏拿到了別的地方的一些案件,也是同一人做的,說不定有新的線索。”申匯報道。

    “我今天不過來了,我上午有個病人,我需要出診,下午還要去研究院那邊,等抓到傑克叔叔再說吧。”

    “那行吧,到時候再聯係。”申掛上了手機。

    白雅插好花了,把花根插在吸水紙中,可以保證兩天之內不凋謝,再用漂亮的塑料紙固定了,塑料紙用的是彩色的。

    她弄好了花,放在了車上,開車,打開了優美的音樂,開了大約一個小時,到了一家清幽的別墅門口,按門鈴。

    門被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滿麵愁容。

    “張先生還是睡不好嗎?”白雅柔聲問道。

    女人垂下了頭,內疚道:“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他進入娛樂圈的,如果他不進入娛樂圈,現在就不會這樣了。”

    “事已如此,沒辦法改變了,你要保重身體,才能更好的照顧他。”白雅寬慰道,把花遞給女人,“送給你。”

    女人看到花,詫異的看向白雅。

    白雅揚起笑容,“是我自己插的,希望你喜歡。”

    女人點頭,“喜歡,非常喜歡,比我插的都好了。”

    “哪有,我隻是跟您學了一點皮毛而已,我現在去看他。”白雅淡雅的說道。

    “好,他把自己關在錄音室裏,已經兩天了。”女人憂傷道。

    “嗯。那我去看他了。”白雅上樓,走到三樓最邊上的房間,敲門。

    “我想靜靜。”裏麵一個男聲的聲音傳出來。

    “如果我說,我的名字就叫靜靜呢?”白雅開玩笑的說道。

    不一會,門打開了。

    白雅看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子,可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兩天的緣故,胡子都長出來了,皮膚雪白,黑眼圈很重,眼睛裏麵都是紅紅的,很頹廢,很沒有狀態,看向她的目光,絕望中,又帶著求救。

    “能去你的房間嗎?”白雅說道。

    他工作的環境,不便於他的治療。

    張羅玥點了點頭,啞聲道:“好。”

    白雅去了他的房間,掃了一眼,可能是因為他母親心情也低落的原因,沒有好好的打掃,一片灰蒙蒙的感覺,沒有一點亮色的東西,“你先坐會,等我下。”

    白雅說道,下樓,張羅玥的母親正在做飯。

    “阿姨,能幫我去買些花和盆栽回來嗎?我想給張先生的房間布置一下,如果可以,買隻貓回來吧。”白雅柔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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