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淩擎深邃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沒有說話,似乎又是說了千言萬語。

    那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讓她不堪重負,不知道應該怎麽應對。垂下了頭。

    “你們走錯包廂了吧?”顧淩擎身邊的人問道。

    白雅立馬轉過身,陳斌握住了白雅的手臂,“我打電話問問。”

    白雅點了點頭。

    陳斌對著白雅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帶著寵溺的色澤,撥打電話出去。

    電話鈴聲在門外響了。

    呂行舟拿著手機從門外走進來,笑道:“你們都到了啊,不好意思,路上有些堵。”

    “白老師。”呂彪熱心的喊道。

    “白老師。”呂彪的母親臉色不太好,畢竟,白雅救了她的兒子,而他們之前鬧得不太愉快。

    白雅對著他們客道的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陳斌看呂行舟過來了,掛掉了手機,彬彬有禮的說道:“下班高峰期,不賭才是奇怪的,呂州長來的正合適,我還以為走錯了包廂呢?”

    “有朋自遠方來,給你們介紹一下。”呂行舟看向顧淩擎,“顧首長,特種軍區的。”

    “顧首長,這位是白雅,著名的心理醫生,陳斌,現任警察局局長,你們都是年輕人中的精英啊,我在你們這個年紀的時候,還什麽都不是呢。”呂行舟寒暄著坐到了朝著門的位置上,作為東道主。

    呂彪坐在了他的左手邊,而顧淩擎在呂行舟的右手邊,最尊貴的位置上。

    因為是提前預定,又是重要人物的包廂,菜上的很快。

    服務員給所有人倒上了紅酒。

    “這裏,我要特別感謝白老師,對不起啊,上次內人和你之前有些誤會,我工作太忙,沒有及時知道具體情況,讓白老師受委屈了,我在這裏敬你一杯,跟你賠不是。”呂行舟笑道,舉起了酒杯。

    白雅也舉起了酒杯。

    呂彪母親的性格偏懦弱,不可能不跟呂行舟匯報的,呂行舟這句話說出來,又當著所有人的麵,具有法律效益的,想要撇清自己在合同中的責任。

    她要是笑著應下了,恐怕,不僅合同不能終止,三個月後,她將自食惡果。

    有些客道不用,有些拒絕,不能因為場合和麵子,就不給。

    “上次不是您夫人打過電話給您了嗎?”白雅直接說道,抿了一口酒。

    呂行舟沒有想到白雅這麽不給麵子,臉上有些難看,看向自己的太太,“這件事情你跟我說過?”

    呂行舟的太太臉色也很差,吞吞吐吐的。

    她在呂彪的麵前說了很多白雅的壞話,她並不想白雅在繼續做呂彪的家教老師,但是,老公的台階她的搬。“我記性不好,忘記了。”

    “幸虧我記性很好,不過,公是公,私是私,我是服從研究所的安排過來的,盡我應該做的事情,呂州長還專程請客,我都不好意思了,我敬呂州長。”白雅回敬。

    呂行舟不悅的瞪了妻子一眼,人多,他又不好發作,皮笑肉不笑的舉起酒杯,抿了一口酒。

    “對了,呂州長最近不忙嗎?中午居然有空。”白雅笑著問道。

    “剛好今天來金源考察,有些事情要處理下,再忙,飯還是要吃的,恩情,也需要回報,幸虧有白老師,換作別人,說不定就破不了案了。”呂行舟回複著。

    “呂州長過獎了,做了,老天不會放過,不做,老天也會看到的,小彪隻要說出手機在哪裏?裏麵的錄像就能證明小彪的清白。”白雅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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