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跟著顧淩擎出門,退房的時候,又見到服務員那怪異的眼神。

    白雅紅了臉,先出了門。

    房間裏餐巾紙丟的到處都是,她還沒整理,有一種做了壞事被人知道了的感覺。

    明明他們是夫妻,正常的,不是嗎?

    顧淩擎退了房,說了一句,“我們是夫妻。”

    服務員:“”

    他出來,先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白雅坐了上去。

    顧淩擎經過車頭,上了駕駛座。

    白雅已經給自己戴上安全帶了。

    顧淩擎開車。

    “能詳細說說周海蘭的事情嗎?我想知道應該怎麽治療更合適。”白雅睨向顧淩擎說道。

    “海蘭是孤兒,很早就參軍了,她很刻苦,表現很突出,我們合作完成過幾次任務,都成功了。

    後來有一次,我們營救一個政要人物,中間出現了內奸,去的八個成員都死了。

    我,周海蘭,和那位政要人物被困在火海裏。

    她幫助我和政要人物先離開。

    我救出政要人物回去,火海已經是一片廢墟,我在裏麵發現了一個燒焦了的屍體,屍體的手指上戴著我送給她的戒指。

    原來她並不沒有死,而是被敵人抓去了,進行了非人的對待五年,被救出來的時候精神就已經崩潰了,這些年一直被關在試驗室裏進行治療。”顧淩擎簡單的說道。

    這樣的故事白雅已經聽過了。

    她要的不是這個。

    “她已經被關起來治療三年了,為什麽現在才出來找你?”白雅不解道。

    “她的意識形態才恢複不久,試驗室裏發生了火災,她趁亂逃了出來。”顧淩擎解釋道。

    白雅沉默著。

    她認識另外一個和他們一起出任務的人,夏荷。

    就是顧淩擎以為的那個間諜。

    當初顧淩擎認定夏荷是間諜,因為那次任務就活下來一個他和夏荷。

    她當初就不覺得夏荷就是那個間諜。

    現在,還有第三個人活著,間諜會不會是第三人呢?

    她這個懷疑沒有說。

    一是會讓人覺得她是嫉妒周海蘭,二是她無憑無據,沒有人會相信她的。

    顧淩擎打電話確定了周海蘭被送去了軍區醫院,帶著白雅過去。

    病房裏麵,周海蘭已經睡著了,手腕上綁著繃帶,手上掛著藥水。

    宋惜雨和兩位看護共同看護著她。

    宋惜雨看到顧淩擎和白雅一起來,臉色就不好看了,質問顧淩擎道:“海蘭因為你沒有回去自殺了,你帶著白雅過來,不怕她情緒又崩潰嗎?”

    “我和白雅已經是夫妻了,白雅是心理學專家,可以幫忙治療海蘭。”顧淩擎解釋道。

    “你是覺得海蘭會願意看到白雅?我不信她會好好治療海蘭,你一個人來就可以了。”宋惜雨決絕道。

    顧淩擎沉下眼色,直接道:“媽是希望看到我什麽都不做,一直看護著周海蘭一輩子嗎?”

    宋惜雨頓了頓,轉眸看向白雅,施壓道:“現在海蘭的情緒很不穩定,還請白女士先離開。”

    白女士這個詞,說明了她並不認白雅為兒媳婦。

    白雅也不想自己湊上去,喊她母親。

    “夫人是覺得她為什麽情緒不穩定?”白雅冷靜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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