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韓悅聽見馬車裏的對話,猛地一勒馬首,不顧馬兒的嘶叫,轉過頭來,俊臉變色:“有句話不得不說,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事還是小心為上!”

    他的殿下到底怎麽了?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魔力?

    曾經,西域敬獻了十位絕色美女來天靖王朝,皇上說是自己年紀大了,留一兩個就好,其他都分給了皇子們。

    自然,各位皇子為了表示自己清高,一心撲在國事上,都不怎麽接受。

    五皇子就放言說不要。

    就連最愛美女的司徒寰宇,也就抱了一個走了。

    隻有太子殿下留下了五個千嬌百媚的美女,反正大家都知道太子資質平平,債多不愁虱多不癢,樂得把皮球踢給他。

    太子放出話來說這幾個美女十分受寵愛,日日山珍海味,歌舞升平,光是價值千金的舞衣就定了好多套。

    令得朝中上下皆再次感歎太子就是沉迷於酒色,荒廢學業,又不修煉,上書告狀彈劾的人也頗有幾個。

    可韓悅心裏很清楚,這不過是為了麻痹那些人的障眼法,那幾個美女一進東宮就被派去浣紗坊,殿下對她們正眼都沒有看過一下。

    那樣的絕色佳人動搖不了太子殿下的心,為什麽這個臉上有一道疤的女子會讓他這麽上心?

    “讓她試試。”司徒玄寒手一擺,臉色微沉,“這是本王的事,你們隻管看路就好,這裏麵很多岔路,若是分心,我們隨時車毀人亡,這個責任你負得起麽?”

    “是。”韓悅明顯很不悅,但也沒辦法。

    良辰抿著嘴一笑:“雪兒,來吧。”

    “吱!”雪兒跳跳蹦蹦地趴在司徒玄寒身上,東看西看,毛茸茸的大尾巴擦著司徒玄寒的腿,司徒玄寒隻覺得一陣毛茸茸的癢……

    說實話,他很怕癢的,小時候,母親見自己不讀書,都不是打他手板,而是撓他癢癢。

    每次,他都會笑著躲避:“寒兒不敢了,不敢了……”

    但此刻,他不能顯露出自己的軟肋,隻能閉著嘴,用意誌力控製著自己的麵部肌肉,不發一言。

    隻是那張英俊冷酷之極的臉上露出一種極力控製的表情,差點讓觀察細致的良辰忍不住噴了。

    這個冰一樣的男子,竟然怕癢癢……

    “吱。”雪兒看了看良辰。

    良辰微微點頭,她明白了雪兒的意思,這有點難,但可以試試。

    “你去吧。”良辰摸了摸雪兒的頭。

    雪兒低下頭,似乎是在用力,小臉鼓鼓的,萌極了。

    接著嘴一張,口中冒出一股白氣,中間吐出一顆淡藍色的圓珠。

    又一咬,咬破舌尖,一滴血滴在了圓珠上。

    良辰和司徒玄寒第一次看到九尾雪狐的血。

    那血一開始是殷紅,但竟然瞬間變為冰藍。

    淡藍色的圓珠滴上了冰藍色的血,有一種如煙似幻的感覺。

    良辰伸出手,那淡藍色的圓珠落在了她潔白的手掌上。

    顯得她的手掌更加白皙,連細細的掌紋都顯得很精致。

    雪兒看了看良辰,又看了看司徒玄寒。

    良辰明白雪兒的意思,它是要她給他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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