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清源。”元書涵這三個字說得極為緩慢,卻帶了一種異樣的殺氣。對於董清源的膽子,現在裴明宣也就隻有歎服這一條路可走。元書涵其實也不是什麽不講道理的人,你要是收斂點元書涵未必顧得上你,偏偏你還死活往元書涵身邊湊。

    現在元書涵顯然是動了真怒,那就是誰都救不了你了。隻是這些話裴明宣不可能說出來,更不可能當著這個太監的麵說出來。裴明宣當然不可能是一個蠢人,這種明顯就是惹禍的事情,是萬萬不肯沾染上身的。

    “既然王爺無事,咱家就回去了。”雖然不知道是為了什麽,但是卻覺得這個女孩莫名的危險。尤其是在念叨董清源名字的時候,那種感覺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有的。偏偏還是宣王爺護著的人,隻怕是朝中又要再起風波!

    目前自己還想要活著回到京城去,這樣的做法無疑是最為穩妥的。更何況這些事情原本也與自己無甚關係,幹涉的多了就是自己的小命不保。

    “還望公公替本王向皇上問安,本王待到身體再好些才敢上路去往封地。”董清源作死是他自己的事情,裴明宣絕對是不會這樣的。更何況如今元書涵已經有些惱了自己,那就更加不能做這樣損人不利己的事情。

    “你這身體現在上路,隻怕是還沒到地方就可以見閻王了。”元書涵很淡定的接了一句口,將病情就這樣無限製的惡化。至於究竟怎麽樣,兩個人心裏頭多少都是有數的。隻是現在說了嚇嚇人也是不錯的,至少讓皇上知道裴明宣現在還在病重。

    “但不知姑娘此話怎講?”這樣直截了當甚至還帶著點暴力的說法,一下子就把對麵的公公給嚇住了。其實原本看著也不是什麽大事,王爺的病他估摸著也好的差不多了。哪知道這話說出來就是個死,但是這種事情真的可以這麽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麽!

    偏偏聽到這話人家說的人也沒感覺,聽的人也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他瞬間有種自己鹹吃羅卜淡操心的感覺。

    “現在瞅著是挺好,劃道口子那血沒個一個時辰都不會停。”元書涵這句話也不是說了嚇人的,這樣的情況肯定也不止裴明宣這一個案例。不單單是裴明宣這樣,董清源現在也是一樣的體質,隻是沒有裴明宣這麽嚴重罷了。

    當初宣王的症狀便是流血不止,這一點老太監也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這都將近一年的時間,這毛病還是這樣嚴重。一個時辰都會流血不止,這看來還真是不能夠就這樣動身。要是出點問題那就不是宣王的事了,那是自己的腦袋不在自己的脖子上。

    就按照皇上對宣王的寵溺來說,這一點都還是輕的。“我說這話你也不必不信,董清源也中過這樣的毒,回頭你可以讓董清源給你示範示範。”元書涵這句話說的是極為不客氣,反正也不是自己的事情不用操心太多。

    至於是不是真的找人家去驗證什麽的,反正不是元書涵操心的事情。反正吃苦受罪的認識董清源,元書涵覺得真的沒有什麽是需要操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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