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動她一下試試!”

    黑色麵具的男子手被嚇得抖了一下,不敢置信地回過頭來,看到蘇青在這個時候突然站了起來。

    “怎麽可能,你怎麽沒有昏迷?”叫黑色麵具的男子無比驚訝,如果能夠看得到臉色的話,肯定不會比吃了死孩子要好。

    “不僅是他,我也沒有昏迷呢!”夏梨也站了起來,衝著房間裏的眾人掃視了一圈,然後淡淡地笑著:“蘇青,看來你的推斷沒錯呢,果然有些花頭。”

    蘇青無奈地笑了一下,“身在比賽中,不得不小心。”

    蘇青從來沒有沒有忘記過他們身在比賽中,熟人尚且不能夠完全相信,更不要說是剛剛認識的陌生人。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留個心眼總不會錯的。

    夏免看到蘇青和夏梨站起來,仿佛見了鬼一樣,大叫道:“怎麽可能,你們明明喝了酒,怎麽會醒著,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夏梨聽到夏免的話,臉上顯出一絲怒氣。他們可是救了團子,結果夏免恩將仇報,要殺他們奪積分。這筆直接搶劫還讓人感到可惡。

    要不是看在團子的份上,她恨不得直接就把夏免給舉報了。

    “讓你們死個明白!”夏梨拿起自己桌上的酒杯,舉了起來,向大家展示一下。“這就要說道對於紅酒的知識了,不巧的是,我是其中的行家……”

    “一般來說隻有上了年份的紅酒才會有沉澱,而你的這瓶波多爾紅酒才三四年的時間,不可能有沉澱。但是波多爾紅酒是很有名的莊園,一般酒液非常清澈,不可能會渾濁……”

    “這就說明你一定是在酒裏加了其它東西。至於加了什麽東西,恐怕用腳趾頭猜猜也能猜到了。這裏你是家,不可能在你家裏殺人滅口,那麽我認為下麻醉藥會好些呢……”

    “既然猜到了你要下藥,那我們又怎麽會中招呢。隻是假裝抿了幾口,實際上一點都沒嚐,味道肯定好不到哪去。”

    夏梨的推理讓在場的人都有些驚慌,她早有預料,那豈不是說明她可能提前做準備。

    倒是汪先生顯得比較鎮定,喊了一聲呆愣中的小黑小白,說道:“有什麽好怕的,他們連一把武器都沒有,我們想要走他們還能攔住我們不成。他們既攔不住我們,也不知道我們身份,上哪去舉報?”

    小黑小白這才反應過來,哈哈笑了起來:“也是啊,他們都不知道我們身份,怎麽舉報?”

    “你以為帶這個麵具,我們就不認識你了嗎,至少聲音是不會變的吧。其實每個人都是自己特殊的音色,但是大多時候大家都不怎麽在意罷了……”

    “而我恰恰不是大家裏麵的一個!”

    夏梨搖了搖手中渾濁的紅酒,重新把酒杯放下,然後淡淡地說道:“其實我不需要聽聲音,蘇青也能夠推理出來。”

    蘇青說道:“很好推理啊,麵具村的槍支都是經過嚴格管理的,不是誰都有機會接觸到的,那麽哪裏最後機會接觸到槍,用過之後又能不動聲色的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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