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遠說:“現在你一個人在家,沒人知道,你一喊,鄰居全都知道了,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

    他一邊說,一邊用靠枕把朱遠的臉蓋住,然後繼續占薛豔的便宜,把薛豔渾身摸了一遍,薛豔喝醉了酒,本身就渾身無力,現在,加上朱遠胖大體重,壓得她一點無法動彈,隻能任憑朱遠恣意妄為,她現在就是餓狼爪下的潔白無助的羔羊。

    薛豔心想,這下完了,怎麽辦啊?朱遠今天看來是要非禮我了,突然,她想到王瑜現在自己家裏,在書房裏躲著呢,她多麽希望此刻王瑜能出來,阻攔朱遠啊,但這時的王瑜,在書房聽得真真切切,他不敢出來。

    王瑜一開始是怕朱遠知道他在這裏,引起朱遠的懷疑或者厭惡,現在不敢出來,是怕朱遠認為他的醜事會被他泄露出去,報複自己,工作丟了是小,人身安全重要。

    朱遠見薛豔無力掙紮,他膽子更大了,開始解薛豔的衣服,薛豔真的急了,說:“朱總,你怎麽可以這樣?你這是犯罪!”

    朱遠笑著說:“我太喜歡你了,就是犯罪,也要得到你!”

    薛豔心裏一驚,心涼了,朱遠的意味著,她馬上將會被強暴,這是她最擔心最害怕的事,如果真被朱遠得逞了,她以後怎麽做人啊?

    朱遠把薛豔的衣服都扯開了,薛豔依然拚命掙紮,這時,在書房裏躲著的王瑜實在忍不住了,聽到薛豔被朱遠非禮,如果他不出來,那是見死不救,也就等於也是凶手啊,想到這,他故意咳嗽了一聲,朱遠聽到有人咳嗽,嚇了一大跳,忙問薛豔:“怎麽?你家裏有人?”

    薛豔靈機一動,說:“是啊,我爸在我家呢!”

    朱遠一聽,嚇壞了,趕緊從沙發上站起來,轉身就跑出了門去,這小子畢竟做賊心虛啊!

    朱遠跑走之後,薛豔捂著臉,哭了起來,這時王瑜從書房裏走出來,一看,隻見薛豔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眼淚不住地往下流,王瑜趕緊給薛豔披上衣服,說:“薛經理,您沒事吧?”

    薛豔哭的更厲害了,王瑜自責地說:“都怪我,我真該死,要是早點出來,就好了,您就不會……”

    薛豔捂著臉,繼續哭個不停,她怎麽能接受得了這樣的行為?朱遠真是太過分了,她非常的傷心,難過。

    王瑜看著薛豔雙肩抖動不停,知道她很傷心,說:“薛經理,現在沒事了,要不要報警?”

    說著,拿出一張紙巾,遞給薛豔,薛豔擦了擦眼淚,想了想,輕聲說:“我考慮考慮再說吧!”

    王瑜氣憤地說:“真沒想到,他居然會做這樣的事,簡直太可惡了!”

    薛豔說:“我也沒想到,他居然會是這樣的人!”

    王瑜說:“您以後還是小心點!”

    薛豔說:“知人知麵不知心。”

    王瑜說:“是啊,他就是個禽獸,比禽獸還不如!”

    薛豔頓了頓,對王瑜說:“今天的事,你給我保密行嗎?千萬不要說出去。”

    王瑜說:“為什麽?”

    薛豔說:“如果傳出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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