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開會時間,對這種枯燥的會議,我早就麻木不堪,對於眼前的事情,太多的占用了我的大腦裏麵的空間,整整一個上午,我在會議室裏麵想東想西。

    老板娘也來湊惹惱參加,在會議上,她要我給她一份編製好了的製度給她。

    我看著她,確定她是跟我要的。

    我心想,老板娘是不屬於我們這邊,是屬於管財務的,我們這些編製好的文件根本就不是跟她有關係的。

    我看她大聲對我呼喝要製度的那樣,心裏也挺不舒服,就拒絕了她的要求。

    沒想到她直接就生氣了。去找了臻總說了這個事。

    臻總找來李衛,指責我對老板娘態度不好,必須改變這種性格和這種態度。

    馬副總的事、老板娘的事,我感覺這段時間老板怎麽老指責我,這一次與老板在辦公室爭執得很厲害,臻總要求我要做下去,必須改變性格,我則是“我平時說話就是這樣說,要我改,我寧願不做”,當時非常僵,我一氣之下說:“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幹不下去了,我覺得我現在怎麽做都不對。”

    臻總說:“不管你幹不幹,我的改革也會堅持下去,在你進來後,也有一個顧問公司的顧問應聘這個職位,他也非常不錯,我們一直保持聯係,他也很關注我們公司。”

    我一心一意對你,別的企業對我暗送秋波我一直不理睬,你居然還藏著個二奶準備扶正,那你就請你的顧問來幹吧,老子不幹了!我對此非常生氣。

    我當下就寫了辭職書,說我還是回去LIJ搞好銷售算了,我隻想搞銷售。老板看到辭職書,讓我考慮三天,我請了三天假,思前想後:臻總的個性要強,我的個性也要強,他老要我改性格,改說話語氣,這豈是說改就能改的?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有大衝突,與其將來拍著桌子翻臉,不如趁早離開,好好幹LIJ就行。

    做出離開臻河的決定,我非常不舍非常痛苦,畢竟付出這麽多,現在產值不斷往上走,銷售也弄得好,前景一片光明,既能保證銷售上去,工廠的貨源又搞得出來。而另一邊是自己和臻總的性格相似,如果長期這樣鬧矛盾,終有一天會反目成仇,與其將來成仇不如現在撤了去做銷售,而且現在公司好轉,臻總卻準備後備人員隨時接替自己,我感覺一次又一次被這種不信任傷害,那三天我的思維在不停地打架,最終還是決定離開臻河。

    三天後,臻能河問我想清楚了沒有,我回答:想清楚了,從臻河辭職。

    臻總一開始以為我是一時說氣話,沒想到考慮了三天,我仍然下定決心要走,他反倒冷靜下來了,反而勸慰我,希望我留下來,臻總肯定我優點多過缺點,隻是有些年青人氣盛的小毛病,這些改與不改都無所謂,隨著年齡增長會慢慢轉變的。我就奇怪,怎麽林總有時變化這麽快?前幾天說必須要改,現在說無所謂,前幾天的原則,今天馬上就可以推翻。不過,既然老板不要求自己這些小毛病必須改,那就算了。

    臻總說:“以後不要再提辭職了,我們將來是戰略合作夥伴關係,都是董事會的成員。”

    我聽後也比較感動:“好吧,以後我不再輕易提出辭職了。”

    從那一次後,老板娘慢慢淡出公司管理,後來一次臻總說,老板娘也不懂審計,她到時亂審,有問題沒審出沒問題倒審出問題,到時鬧出誤會或矛盾不好,到時招一個審計員就行了。

    之後老板娘基本上就是發發經理們的工資,工廠內部的事也不管了。

    我後來有一次無意中聽到有些人說:以前老板隻管技術,馬副總經常要向老板娘匯報,很多事基本就是聽老板娘的,如果我沒這麽強硬,就會變成第二個馬副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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