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扶著她到了這家賓館,幫她洗了一下下身子,好象還偷偷地捏了一下下她。後來對她做了什麽,記不得了,也許什麽也沒做,自已都醉成那樣了,就是想做也是有難度的吧。

    蜷曲在床頭邊的女人,眉如新月,麵如初雪,好秀麗絕俗的一個女人哦,那兩片薄薄的嘴唇,那楚楚可憐的模樣,那嬌柔婉轉的體態,我都看呆了。

    “你若是待我有她的一半好,我也就知足了。“這溫柔的聲音,讓我發飄。她正凝視著哦,那妙目中露出脈脈柔情。

    一直沒有再說話,兩個人心情都很複雜,默默的穿衣,默默的走出酒店。剛邁出酒店的門口,她一招手,上了一輛的士,走了。

    我一個人站在晨光裏,心裏空蕩蕩的,有一些失落,也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興奮,也許我在期待,期待著這麽沉淪下去。

    天已經很亮了,透過藍色的窗簾,曦光射了進來,照到了床上。樓下漸漸地傳來汽車奔跑的聲音,使這個清晨生動起來。這個早晨,我的心情無比的愉悅。

    我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九點了,伸手推了推身邊的莎織,趴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懶鬼,起床了,太陽都照屁股了。”

    她張開雙臂,將我的頭緊緊地貼在她的胸前,壞壞的數道:“一、二、三,起床。”數完,她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從床上爬了起來,攏了攏長長的秀發,跑進了洗手間。

    出來時,她已化了淡淡的妝,長長的秀發挽成了一個發髻,顯得成熟、性感、嫵媚。

    “早餐想吃什麽?”

    不一會,一份精致的早餐已送來,米粥正升騰著熱氣,火腿切成了薄片,雞蛋煎成了金黃。房間裏已飄滿了誘人的香味,她做出誇張的表情,驚叫道:“真會吃啊,林夕很幸福吧?”

    一陣沉默,接著是低低的哭泣聲,她哭了?我轉過頭去,看見了一張淚臉,象雨後的梨花,楚楚可憐,真是讓人憐,讓人愛。

    陽光穿透窗簾斜斜的照進來,房間裏籠罩著可可的溫馨。我輕輕摟著她的腰,低聲的對她說:“不要想得太多了,我現在已經什麽也不想了。”

    她從後麵緊地抱著我的腰,臉緊緊的貼在我的後背心上,我忽然感覺到背上濕濕的,是她淌出來的淚水,淚水冰冷冰冷的。我反過身來,捧著她俏的臉,用嘴唇將她臉上的淚水吸幹,嘴裏全是苦澀的滋味。

    這一天,我們沒有出去,一時黑白交錯,天昏地暗。一直到下午六點鍾,她酸酸的對我說:“你還不去上班?也不給她打電話麽?”

    “我害怕她。”我說。

    莎織問為什麽。

    我說無形的壓力壓得我想崩潰。

    莎織輕輕歎了一聲。

    莎織告訴我說,她已經整死了計總,把計總玩下來了,對我說永恩的麥喬應該還會請我回去,可我心已經死了,給人家低聲下氣,就是想賺錢,可每次都栽倒在了政治鬥爭上,我死了心。

    莎織,象一朵怒放著的紅玫瑰,處處蕩漾風華絕代的韻味與魅力。

    魔女,象一朵淡淡的玉蘭花,彰顯著一份高傲和富貴,讓人有一種可遠觀而不敢褻瀆的高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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