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露殺機,你想殺誰?”我衝那紫氣和尚開口說道。人都有個壞毛病,沒人的時候想要贖罪,醜事被人知道了就想要滅口了。

    金盬出言翻譯,那些僧侶立刻從蒲團上站了起來像要動手。

    “躺著吧。”我揮手延出靈氣將他們震暈在地,與此同時以靈氣困住了他們的魂魄,讓他們暫時處於假死狀態,以便於日後利用他們的屍體來迷惑葉傲風。不能殺的太早,不然就爛了。

    “真人不喜佛門,為何對其修行法門如此熟知?”跟著我走向後殿的金盬出言問道。

    “若不熟知,怎可厭之?”我隨口回答。我不喜歡佛門正是因為我對它有著客觀的了解。毛主席曾經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這句話是至理名言,不管什麽事情都要徹底了解了它的本質和真相之後才能做出客觀的判斷,對自己不了解的事情絕對不能聽風就是雨的去討厭或喜歡,不然就陷入了盲從盲信的誤區。

    “奴婢受教。”金盬聞言極為欽佩。

    我回頭看了它一眼搖頭微笑,金盬曾經受過我的恩惠,所以對於我說的話奉為至理,實際上這也是盲信的一種,因為我所說的話也不一定就是正確的。

    尚未進入地下,便聽到了石室之中傳來了拉扯鐵鏈的聲音,進入石室之後,發現太歲正在石室內左右翻滾四處亂撞,神情極為痛苦,已經有了瘋癲的跡象。

    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都受不了與外界徹底隔絕,不能聽,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聞,隻有死一般的沉靜,這種感覺足以將人逼瘋,這隻太歲還算是經折騰的,換成普通人,早瘋了。

    太歲的慘象令金盬不忍旁觀,我見狀抬手撤去了封閉太歲眼睛的靈氣,太歲猛然之間恢複了視力立刻環視左右,在見到我之後頓時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太歲此時的情形極為悲慘,眼神之中流露出的恐懼和求饒的神情也是顯而易見,但是我卻並未立刻撤去其他幾處的靈氣,而是以靈氣幻化出座椅坐於其上冷眼旁觀。我之所以要這樣做並不是因為自己有施虐傾向,而是我想讓它知道我並非心慈手軟之人。

    仙人也是人,自然也就超脫不了人性,毫無疑問我的本性是善良的,但是我卻不是一個同情之心泛濫的人,我先前曾經好言相求,它不聽。而今它所遭受的這些都是它咎由自取,每個人都要為自己做的事情承擔後果,它也是一樣。

    太歲幻化的女子一直在磕頭,雖然它的本體是太歲,但是幻化成人形之後也是有著血液的,磕破額頭自然會流血,金盬見狀幾番想要出言求情,但是見我麵無表情,還是不敢出言開口。

    我靜靜的等了片刻才抬手撤去了封閉它其他孔竅的靈氣,太歲能夠開口之後急忙開口說話。

    “它說它再也不敢了,真人讓它做什麽它就會做什麽。”金盬出言翻譯。

    我聞言緩緩點頭,這樣的結果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有時候苦口婆心的勸上半天還不如一個耳光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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