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信是寫在手絹上的?”我倒吸了一口涼氣,當年我和金剛炮為師門報仇路過這裏,正好碰到失散了的大師兄馬淩風來向蕭繹化緣重修紫陽觀,那時候我不願來見蕭繹就把金剛炮派了過來,這家夥回去的時候的確拿了一包果子,並跟我說了一句‘是她送你的,反正你也不吃,我幫你吃了吧。’這一細節我記得非常清楚,但是我卻沒有注意到包裹點心的手絹上麵寫有字跡,那手絹裏的點心被金剛炮吃完之後手絹自然是讓他丟棄了,金剛炮是個馬虎的人,不會留意那些細節。

    “他沒有交給你?”徐昭佩秀目圓睜。

    “沒有,”我愕然點頭,“那手絹上麵寫有何字?”

    “我心中所想皆在其上,當日乃父母綁縛將我送進宮中,與那獨眼之人齊周公之禮也是他倚力用強,前番相見我追你未果,天可憐終於等到可以傳信之人,寄書一封求你救我離去,誰知竟石沉大海,前番你又將雙親遷離都城,我隻道你嫌我體穢不潔不願與我相見,萬念俱灰之下便自輕己身辱那蕭繹臉麵,以報當日辱我之仇,以淡念君剜心之苦……”徐昭佩悲聲痛哭。

    徐昭佩的話令我陷入了無邊的痛苦之中,我怎麽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我一直輕看了徐昭佩,如果我當日看到手絹上的字跡就不會是這種結果了。

    “你從這裏等我,我去殺了蕭繹,帶你離開這裏。”許久過後我終於回過神來,我一直以為徐昭佩是在現實麵前低了頭,沒想到蕭繹竟然敢強迫她,看來我並沒有自己認為的那麽睿智。

    “晚矣,大錯已然鑄成,今日殺他還有何用?”徐昭佩以袖掩麵痛哭不已。

    “你先與我離開這裏,後事且容再議。”我此時腦子裏一片空白,事情的始末出乎我的意料,其實我的思維並不敏捷,之所以事事占據先機隻是因為事先詳加考慮三思而後行,今日之事太過突然,令我很是措手不及。

    “我而今這般模樣如何隨你離去?”徐昭佩放下遮掩著臉麵的衣袖,伸開雙臂歇聲叫嚷。

    “我先去殺了他。”我轉身衝出房門,蕭繹在這件事情上是罪魁禍首,單是他強迫徐昭佩一條就夠我殺他千百次。自己的女人主動躺在別的男人懷裏是一回事,被人強行摁倒淩辱又是另外一回事,蕭繹當年被我當街奪妻大喪顏麵,心中窩火自然會拿徐昭佩撒氣,徐昭佩受的苦楚令我不敢想象。

    “你且饒他性命,我這般辱他他都未曾為難於我,況且已然留下了血脈,晚矣,晚矣。”徐昭佩追到房門便被我先前布下的靈氣屏障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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