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我就變回來。”我出言說道。我現在是往印度去的路上,葉傲風當日曾經騎乘著飛禽飛向了印度,我懷疑他是不是在印度安了個窩,此時名義上是她在追趕我,實際上是陪著我出國旅遊。

    “道號青竹。”那年輕的道姑自然不樂意說出她的名字,但是她更不願意看到我變作她的樣子刻意醜化她。

    “俗家姓氏?”我笑瘧的追問,金剛炮走後我很少這麽開心過了,盡管前胸後背都挨了一劍,還是感覺挺歡喜,對於這個年輕的道姑我沒有非分之想,隻想戲耍她,晉升了天仙修為之後找個值得戲耍的人也不容易了。

    “巫。”年輕的道姑終於咬牙切齒的擠出了一句字,隨後還有一串‘讓你死個明白’之類的泄憤的話,我直接無視了。

    “巫青竹,你幾世為人?”我現出了自己的本相出言問道。

    “我們是敵人好吧,你能不能嚴肅一點?”巫青竹一臉的無奈,先前的女羅刹形象蕩然無存。

    “該殺的我已經殺了,該廢的我也廢了,你即便跟著我你也殺不了我,我現在要去印度,你也跟著去嗎?”我抬手西指。

    “為什麽不?”巫青竹的白眼一直沒有斷過。

    先前與巫青竹的對話令我感覺到什麽地方有點不對勁,可是一時之間也沒想出具體是哪裏出了問題。

    “你剛才說什麽?”巫青竹行進過程中陡然停了下來。

    “該殺的我也殺了,該廢的我也廢了,你回去算了,我以後也不去找你們的麻煩了。”我停了下來出言說道。

    “你剛才喊身毒是什麽?”巫青竹伸手西指。

    “你怎麽知道印度就是身毒?”我也感覺到了異常,身毒是南北朝時期對於印度的叫法,隨後的唐宋以天竺稱呼印度,至於印度這個稱呼則是在近代才被廣泛使用的,巫青竹怎麽知道我所說的印度就是身毒。

    巫青竹的問題我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巫青竹也沒有回答,二人此刻腦子裏都充滿了疑惑,對對方身份的疑惑。先前二人的交談在不知不覺之中都用了白話形式的對話,二人對答都很流暢,也沒感覺有什麽不對,現在想來的確是不正常了。

    “你三世為人都是什麽年代?”巫青竹率先開了口。

    “你先說。”我連連搖頭。

    “你是中國人?”巫青竹以問題代替了回答。

    “不但是中國人,我還是黨員呢。”我連連點頭。中國是近代才開始用的稱謂,在數千年的封建社會裏中國都不叫中國,這個巫青竹竟然也是從現代回返的,這一點令我大感歡喜,他鄉遇故知啊,真的是他鄉遇故知。

    “黨員?”巫青竹一臉的疑惑,“你是從什麽年代回返的?”

    “你呢?”我隱約感覺到二人當初生活的時間有一定的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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