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聲響起,眾僧立刻猶如受到了當頭棒喝,垂眉閉目開始誦經念佛。

    我抬頭看了一眼那鍾樓上的灰衣僧人,麵帶冷笑道在人群之中再度穿梭尋找。

    “懷揣金銀,何處取得?”我冷笑過後再度揮劍砍下了另外一名僧人的頭顱。這名僧人的懷裏出現了黃金的氣息,毗盧寺的僧人是不化緣的,哪兒來的?

    隨之而來的又是一聲鍾鳴。這次我沒有抬頭上望,他撞他的鍾,我殺我的人,他不阻止我殺人,我也可以無視他的鍾聲。

    這些人引頸受戮不但沒有令我心生慈悲,還讓我心裏逐漸升起了怒氣,我要殺他們他們根本就跑不掉,從這兒盤坐等死很有裝君子的嫌疑,而我動手殺戮不抵抗的人倒顯得我小人了。君子也好,小人也罷,我如果在意他人的褒貶也就成不了大事了。俗世之人都喜歡對某一件事情發表自己的看法,他們的看法往往受到他們本身的年齡學識經曆等因素的限製,那些在他們看來極為正確的觀點很可能並不正確,在俗人眼裏我不該殺戮,但是在我看來必須殺戮,別說坐著了,就是躺著我也上去給他一劍。

    “偷徒弟比淫人妻女還要劣上三分,納命。”我再度揮劍砍下了一名僧人的頭顱,此人的氣息大犯龍陽,和尚跟年輕的徒弟胡搞的確有之,這些事情沒必要妄言誇大也沒必要藏掖遮掩。

    鍾聲再度傳來,眾僧再度開口念經。

    這一次我來到了一名年輕的僧人麵前,此人並沒有多大的陰德缺損,但是他念誦的經文卻比別的僧人快了一拍,此人的年紀並不大,在經曆紫劫的時候肯定是由本寺的長輩給他抵禦天劫的。看著那年輕僧人快速翻動的嘴唇我再度揚起了長劍。

    這種人明顯是擅長嘴皮子功夫的,迎風拍馬討好長輩,這是我所討厭的,不過我之所以要殺他卻並不是因為這個,而是他快速翻動的嘴唇讓我想起了辯論會上那些滔滔不絕口若懸河的辯才。那些辯才之所以能夠辯倒對方並不是因為他們懂得多,隻是因為他們說話的速度快,根本就不給對方開口的機會,這種人是我所討厭的,胸無點墨,巧言取寵,該殺!

    “口舌之利,禍之根源,此乃佛門四戒。”我揮劍砍下了那年輕僧人的腦袋,我生平最討厭隻說不做的吹牛之輩,為此我在部隊服役期間還跟東北戰友幹過一架。

    隨後又是一聲鍾響。

    “大師既然鳴鍾催促,貧道怎敢停手。”我抬頭看向那鍾樓上的灰衣僧人。這家夥咣咣咣咣的一通亂撞,搞的我怒氣上湧。我這句話的意思是你再撞我還殺。

    “酒乃佛門五戒,殺之。”一個身上發出酒氣的僧人也沒有逃過我敏銳的感官。

    殺完之後等了半天,這次沒聽見鍾響。

    “少了大師的清魂梵音,貧道萬難壓製心中的殺機。”我抬頭上望出言笑道。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你撞個毛鍾啊,你撞鍾就是想彰顯自己的大德,你是大德,那我是什麽?

    我這一正一反將那灰衣僧人徹底擊垮了,手扶鍾木,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了。

    “佛門弟子竟然還施粉黛,貧道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此乃佛門六戒。”我反手將一個擦有少許白粉的僧人梟了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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