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進入了靈氣的比拚,我與楚萬春二人便徹底從戰事之中擺脫了出來,二人發出的靈氣令得任何人無法靠近我們,師傅和金剛炮無法殺掉楚萬春為我解圍,那四教眾人也無法出手幫助楚萬春。

    此時紫陽觀眾人已經衝出了重圍,四教的追兵猶如彗尾追隨彗星一般的尾隨追趕,其間突圍的八人分成了兩路,一路改道正西,一路折向正東,以此擾亂追兵視線,分散對方實力的同時減輕紫陽觀眾人的壓力。

    目前情勢最危急的就是師傅三聖真人和金剛炮,我此時麵北而立,隻能用眼角的餘光來觀察戰局,三聖真人和金剛炮此刻是靠在紫陽大殿的南牆邊迎敵的,金剛炮依然大喊大叫的揮舞著鳴鴻刀大肆砍殺,偶爾還會逼出刀芒攻擊那些從上方偷襲的敵人,由於鳴鴻刀銳利非常,因而凡是被他砍中的人無不肢離破碎,此時的金剛炮渾身上下濺滿了鮮血,也分不清到底是他本人的還是那些躺在地上抽搐不已的對手的。

    與金剛炮的大喊大叫亂蹦亂跳不同,師傅三聖真人始終沒有亂了方寸,也一直沒有使用兵器,回臂探手極為從容,指訣變幻不見倉促,起腳轉身穩如磐石,進退攻防井然有度。若是不知情的人見到這一幕,沒誰會相信師傅這是在對敵廝殺,反倒是像在與弟子門人過招授藝。

    不過三聖真人雖然動作緊緩有序,但是出手之時卻並不留情,每每出手攻擊的都是對方的氣穴要腑,這些人聚眾侵擾,毀了紫陽觀千年基業,已經令得他老人家動了真怒。

    廝殺一直在持續,中午時分楚萬春靈氣低迷,我幾番試圖攻入其氣海重地都被他極力守住,傍晚日後之後他逼出靈氣試圖反擊,我竭力支撐守住了丹田不破。

    我與楚萬春的對敵是無聲的較量,但是金剛炮和三聖真人所麵對的卻是真刀真槍的威脅,金剛炮身上的衣物已然千瘡百孔,他一怒之下幹脆將這些幹擾他行動的布條撕扯了下來赤膊上陣。如此一來我便清楚的看到他身上的傷口,這些傷口密密麻麻不下十幾處,好在傷口眾多卻並沒有致命重傷,這要感謝他手中的鳴鴻刀,鳴鴻刀可以斬斷任何攻到近前的兵刃,如果沒有鳴鴻刀在手,金剛炮此刻恐怕早已經成了馬蜂窩了。

    金剛炮的靈氣從正午時分便開始減弱,不過他五行屬土,土屬靈氣是比較經折騰的,如果不是如此,他現在早已經靈氣枯竭了。

    與金剛炮相比,師傅的情況就顯得岌岌可危了,師傅五行並不屬土,加上年事已高,氣血已虛,戰了這麽許久,大紫道袍上已經出現了數道劍傷,行動也越發遲緩,一支自上空射來的無翎弩射中了師傅的右肩,令得師傅抬手越發困難。

    我此時雖然焦急,卻苦於被楚萬春牽製的無法行動,此時若要強行抽身,楚萬春必定趁虛而入取我性命,隨後就會傷害師傅和金剛炮,所以我無論如何也抽身不得,騎虎難下的滋味令我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好在金剛炮發現了師傅情勢危急,砍殺數人之後掠到了師傅近前與他同防共守。

    時間一點一點的在流逝,期間有數人想要從背後偷襲於我,都被我和楚萬春發出的靈氣震的吐血倒飛,如此一來眾人便撇下我加緊了對師傅和金剛炮的進攻,待得半夜醜時,師傅終於油盡燈枯,不支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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