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握香荑還需要理由?”我轉顏笑道。其實我先前之所以探索她的經脈是為了觀察她的經脈是否能夠衝擊紫氣天劫,不過一試之下大失所望,她的經絡有一半是閉塞的,靈氣流動到那裏自動就會避開,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們的族群多年以來一直修行著半部天書,令得另外一半經絡徹底閉塞根本無法運行靈氣。這種情況猶如金屬形成了永久性形變,根本就無法給予改變和修複。也正是因為她們的經脈有殘缺,所以才會出現男人和女人施展法術各不相同的情況。

    我這句話說的挺輕薄的,許霜衣聞言微微一愣,轉而抬起嘴角報以爽朗笑意,五指回握握住了我的右手,猶如朋友之間的禮節性握手。

    我點頭微笑並未開口,許霜衣這個女人我更想與她交朋友,感情和友情是兩碼事。

    “咣當!”

    就在此時,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冒失的闖進來的人隻能是金剛炮。

    “出什麽事了?”我立刻鬆手站了起來,金剛炮麵上的表情顯得極為焦急,自然是出了變故。

    “師門召喚。”金剛炮伸手指著自己的丹田氣海。

    “啊?什麽時候?”我拉著金剛炮的手急切的走出了房間。我們二人下山的時候是留下了帶有各自靈氣的木牌的,師門如果發生變故要急召弟子回山就可以將木牌焚燒,在外的弟子自然就能夠感受到師門的召喚並快速回歸。

    “剛剛。”金剛炮的臉頰上還帶著竹席的睡痕,不問可知是剛從床上蹦下來的。我們留下的木牌如果被焚燒會令靈氣的所有者感覺到氣海的劇烈疼痛,這種持續十幾秒的劇痛足以將沉睡中的人喚醒。

    “怎麽這麽快?”我愕然皺眉。我們進入蠻荒隻有一個月的時間,我先前預計三教眾人前往紫陽觀怎麽也得三個月,沒曾想一個月就發生了變故。

    “那誰知道,咱快回去吧。”金剛炮說完就要拉著我淩空。

    “等一等。”我拽住了急三火四的金剛炮。

    “你還要幹啥?”金剛炮遇事兒毛躁的老毛病一直沒改掉。

    “急什麽,讓我想一想。”我怒然回視。

    金剛炮見狀也不敢再多說什麽,隻是急的在原地打轉,不停的哎呀哎呀。

    這麽多年下來我經曆過了太多的事情,早已經明白了遇事莫急,急必生亂的道理。快速的將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之後,我便開始思考可能發生的事情。

    古時交通不便,傳遞信息隻能用快馬或者鴿子,紫陽觀的紫氣木牌與這兩者相比要快上許多,那邊隻要將木牌焚燒,我們這裏立刻就能得感應到。但是紫氣木牌也有一個缺陷,那就是我們不知道紫陽觀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現在唯一能夠肯定的是金剛炮受到了師門的召喚,師門召喚自然是讓他回去,這一點毋庸置疑,但是我卻並沒有感應到師門的召喚,紫陽觀為什麽不讓我一同回去。

    粗心的人永遠會被蒙在鼓裏,細心的人卻可以通過各種表麵現象觀察到事情的真相,一炷香的凝神沉思之後我便猜到了紫陽觀發生了什麽事情。

    師門焚燒金剛炮的紫氣木牌是在巳時,古時候道門中人登門拜訪大多定在這個時間,之所以定在這個時辰是因為去早了人家沒起床,去晚了有蹭午飯的嫌疑。所以我判斷有道門中人去了紫陽觀。根據對方遵循著拜訪時辰這一細節來看對方並不是殺上去的,不然不會管什麽子醜寅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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