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城池比紅族的城池要小上很多,也沒有很堅固的城牆,隻是以木柵欄圈繞起來擋住了飼養的牲畜,裏麵的房屋也都是些木棚草屋,看樣子也都有些年頭了。最大的房屋是城中的一座大型方形木屋,單層建築,大小也不過百十平米。此外城池裏的居民大多是些蠻人,身上沒多少衣物,坦胸露乳的在戶外支鍋造飯。

    “應該是這裏了。”我站在一處樹杈的枝節上開口說道。城中有著十幾位紅色靈氣的黃衣人,其他五百多人全是清一色的土著蠻人。

    “這咋搞的像是進了非洲的難民營?”金剛炮疑惑的問道。

    “他們不種植農作物,是靠打獵為生的。”我皺眉打量著左右的氣息,沒有發現有什麽異類的存在。

    “現在咋辦?”金剛炮出言問道。

    “進去吧。”我點頭說道。按照這個城池的規模應該不止居住了這些人,其他的人很可能在外征戰。

    金剛炮點頭答應,二人躍下大樹大搖大擺的走向了城池。

    很快的便有蠻人發現了我們,尖叫著衝其他人示警,這座城池位於荒山深處,平時肯定是鮮有人至,我和金剛炮的到來自然會引起他們的警覺。

    我和金剛炮本來就是來找茬的,因而並沒有刻意回避,走到城外甩手移走了大片的柵欄走進了城池。

    如果說先前蠻人還不明白我們的用意,那我和金剛炮移走柵欄的舉動無疑告訴了他們我們是來找茬的。所以在我和金剛炮進入城池之後不久,諸多蠻人便揮舞著腰刀匕首向我們衝了過來。

    這些人不論男女體格都異常健壯,而且奔跑速度也是極快,奔跑的同時嘴裏叫嚷著音節極高的蠻語,齜牙瞪眼極為凶悍。

    我和金剛炮相視而笑,絲毫沒有停步,徑直向著那諸多蠻人走了過去,這些蠻人雖然強壯凶悍,但是在我們眼裏與螻蟻沒什麽兩樣。等到蠻人叫嚷著衝到近前,二人移山訣左右開弓將這些蠻人逐一抓起扔向了遠處,由於這些人並非十惡不赦之徒,所以我和金剛炮並沒有大開殺戒,扔撇之間刻意選擇了相對柔軟的草地,隻求摔暈,不求摔死。

    令我和金剛炮沒有想到的是這些人比我們想象的要凶悍的多,被摔出之後翻身爬起再度來襲,從哪裏摔倒就從哪裏爬起來,我和金剛炮見到這種情景不由得大為皺眉雙雙站定,等待著眾人衝過來之後再度出手抓扔,我就不信摔不服這些蠻人。

    事實上我的確沒有摔服他們,他們到後來之所以停手是因為那些身穿黃衣的許氏族人喊住了他們。

    “你們是何人?”領頭的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身材高大虎背熊腰,臉上有著一條斜長的刀疤從左額延伸到了右腮,左眼已盲,雖然隻有一隻獨眼,卻炯然有神,一看便知道是久經沙場之人。

    “砸場子的!”金剛炮上前一步挑眉高喊。金剛炮最喜歡的就是爭強鬥狠,巴不得有人衝他瞪眼,真的遇到軟蛋他反而會很掃興。

    那刀疤老者自然是聽不懂金剛炮是什麽意思,因為砸場子這句話是近代才出現的。不過他雖然不明白金剛炮是什麽意思卻能從金剛炮的眼神和語氣中看出我們是來搗亂的。

    刀疤老者見狀不再說話,鼻翼疾抖甩手亮臂,以一種怪異的姿勢快速的在原地轉起了圈子,與此同時口中念念有詞,不問可知正在念咒施法。他身後的那些黃衣人大多是些青年和女子,此時也如法炮製的開始轉起了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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