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俺爹俺媽咋樣了。”金剛炮不無傷感的坐上了草屋外的石墩,他屁股上的傷勢已經痊愈了。

    “別著急,明年你就能回去了。”我搖頭歎氣,屋裏的一老一少此時已經哭成了一團,父子親情催人淚下。

    “你也得趁早,這日子咱過不慣。”金剛炮連連搖頭。

    我苦笑搖頭沒有說話,與那些偶然回到過去便依仗著自己所知的曆史作威作福的人不同,我們並不喜歡這裏,也從沒想過從這裏一直呆下去,我們一直急切的想要回去。

    金剛炮的回返日期已經定下了,而我則遙遙無期,因為我背負著使命,使命完成不了,我隻能一直呆在這個我並不喜歡的地方。

    現在還有金剛炮陪著我,等到他一走,隻剩下我一個人了,到時候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了。即便我想找人傾訴,又有誰會相信,又有誰能明白?

    傷感之餘,不由得又為金剛炮開始擔心了,因為以金剛炮的悟性和修為,他是永遠不可能達到能夠自由往返古今的大羅金仙之境的,也就是說他必須在一年半之後利用逆天神器回去,可是逆天神器的能量源已經不知去向,尋找逆天神器也是我們日後的重要任務。

    “要是當年我沒有被那女的下套,咱們現在可能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金剛炮探手摸煙卻摸了個空,那點煙絲已經抽完了。他說的被女人下套指的是當年在特種部隊服役期間他回家探親被女筆友下套訛詐的事情。他被人訛詐了之後回來找我借錢,為了兩萬塊錢,二人第一次盜了墓,結果成了名符其實的自掘墳墓,二人也是從那時候走上修道之路的。

    “別總提以前的事情。咱們現在過的很慘嗎,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咱們呢。”我搖頭苦笑,二人現在的情況是啞巴挨揍,有苦自知。

    二人說話之間,草屋的門被推開了,呂平川帶著呂震嵐快步走了出來。

    “呂平川萬謝於真人大恩!”還沒等我和金剛炮站起來,父子二人就跪下了。

    “呂族長,萬萬不可。”我急忙抬手將呂平川扶起,呂平川先前任由我和金剛炮折騰不排除有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理,畢竟我和金剛炮一個年紀太小,令一個很不著調。而今瀕死的兒子活生生的站在了自己的身旁,鐵一般的事實令他對我和金剛炮徹底信服,小道長,於道長,於真人,一係列稱呼的改變表明了他心態的改變。

    “起來吧,用不著這樣兒。”金剛炮伸手扶起了呂震嵐。

    “真人神術玄奇,肉骨回魂,此等恩義,讓老朽何以報答。”呂平川再度彎腰謝禮。

    “貧道已然從貴族祭物之中取了幾件靈物,投桃報李,兩不虧欠,呂族長無需掛懷了。”我正色說道。不管怎麽說我拿了人家的東西,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說白了這隻是一場交易,也說不上哪一方獲利更大。

    “恩人高義,震嵐終生不忘。”呂震嵐再度跪倒,救命之恩是最大的恩情,他自然感恩戴德。

    “快快請起。”我急忙伸手將他扶了起來。平心而論我並不喜歡這種被人感謝的感覺。

    “呂族長,貧道有些累了。”我將呂震嵐扶起之後立刻轉移了話鋒,事實上我並不累,隻是不喜歡一直這樣你跪我扶的折騰個沒完。

    “二位請回房暫歇,老朽帶犬子向族人報完平安便前去相迎入宴。”呂平川歡喜的說道。轉而攜著呂震嵐向城中走去,所到之處一片驚呼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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