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還在族醫那裏,我帶二位過去。”呂震嶽疑惑的看了金剛炮一眼,麵色變的不太自然了。

    我和金剛炮佯裝沒有看到他的表情,背著行李跟隨在呂震嶽的身後,他們的這種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

    “他女兒。”金剛炮鬼鬼祟祟的嘀咕了一句。

    金剛炮話一出口我就知道他說的是那個十八歲的“關之琳”,這個呂震嶽先前很可能在等著當泰山,見我和金剛炮竟然要走,自然會感覺驚愕和失望。

    父子連心,血濃於水,呂平川從草屋走出來的時候雙眼都是血絲,顯然是一夜未眠。

    “二位小道長,這是要前往哪裏?”呂平川也是微顯愕然。

    “呂族長,我們二人有要事在身,這便要離去了,感謝您贈衣留宿。”我出言說道。這句話在無形之中將金剛炮身上的衣服和靴子算到了呂平川頭上,也間接的表達了我們並不知道他們紅族的規矩,當然了這也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

    “這,這……”呂平川先前並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因而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應答。

    “師兄,你去將呂公子喚醒,以靈氣為其強續一炷香的壽命。”我轉頭看向身後的金剛炮。這家夥現在羞愧的無地自容,我必須給他解圍。

    “不急於一時,二位小道長,吃過早飯再行施法也不遲。”呂平川反應了過來,側身擋住了金剛炮。

    “那就冒昧叨擾了。”我沉吟片刻勉強同意。而今已經把話說開了,沒必要急於離開。

    呂平川見我點頭,急忙吩咐呂震嶽安排早飯。

    早飯很豐盛,葷素搭配,主副皆全,還有幾壇素酒。

    “呂族長,貧道師兄昨日被溫泉青石燙傷了後尻,可有軟墊?”落座之時我出言說道。我這句話有兩個用意,第一是給金剛炮要個軟墊,第二是順勢解釋一下金剛炮昨天站著吃飯的原因。此外這個“尻”字的古語原意是指屁股,是個名詞而不是動詞。

    呂平川聞言急忙命族人搬來了軟墊,金剛炮這才齜牙咧嘴的坐了下去。

    早飯的氣氛有些尷尬,這一點令我感覺很是別扭,平心而論我們並不欠他的,能做到這一點已經不容易了,再一味糾纏就是他們不懂事了。

    “二位小道長要前往何處?”呂平川在酒席之中出言問道。

    “亦無定所。”我搖頭說道。我和金剛炮的確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哪裏有靈物我們就去哪裏。

    “此處向北六百裏有一處古城,那古城是先人冶煉之所,而今已然廢棄,古城東北是許氏一族的地界,古城西北為申氏一族掌控,此二族皆是大為凶悍,二位道長千萬多加小心。”呂平川好意的提醒道。

    “多謝呂族長。”我由衷的向他表示感謝。實事求是的講,呂平川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一個長者。

    “小道長客氣了,老朽有一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呂平川出言說道。

    “呂族長但問不妨。”我皺眉開口。

    “小道長先前所言入此深山是為采藥煉丹,不知小道長此話是否當真?”呂平川說道。他這話令我長出一口氣,在此之前我一直擔心他會問我一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確實如此。”我痛快的給予了回答。我和金剛炮的的確確是來尋求靈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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