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個月的消耗,二百多張餅子已經所剩無幾,酒壇子也早已經空了,正好為我們提供了必要的容器。

    抗戰電影裏的鬼子進村總是追雞攆狗搞的咯咯汪汪,離村的時候還會弄幾頭哼哼咩咩的豬羊牽著,我和金剛炮現在的情況跟那個也差不了多少,一路的追攆殺戮,除了不放火之外,三光政策的殺搶被我們演繹的淋漓盡致。

    有些人在幹壞事的時候還會千方百計的為自己尋找借口,金剛炮就是這類人,在殺戮之前都會給對方羅織罪名。

    給食肉動物安的罪名是殺生害命,罪孽深重。這一條用的最多,可想而知食肉動物哪有不殺生的,不殺生難道喝西北風啊,可是就這也成了金剛炮‘為民除害’的借口。

    凡是交配過的動物在金剛炮的眼裏就是荒淫無道,這也得斬立決。

    沒有交配過的食草動物,金剛炮挖空心思的給人安上個長相醜陋驚世駭俗的罪名,照樣砍頭。

    搞到最後甚至連‘拒捕’都說出來了,行了,這下一勞永逸了。

    幾天下來,我內心很是感慨,金剛炮不應該當道士,這家夥有當警察的潛質。

    這期間我並沒有阻止金剛炮的殺戮,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天地萬物的生死皆有定數,先前我就犯了優柔寡斷的毛病,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重蹈覆轍。即便如此當金剛炮抓到一條懷孕的穿山甲時我還是出言阻止了他,不殺殘孕是我的原則,也是我的道德底線。

    既然我不願幹那血淋淋的營生,挖取植物類靈物就成了我的任務,我將標準定在了一千年,蠻荒之地人跡罕至,靈物遍地,當金剛炮剖取了十幾枚內丹的時候,我已經挖取了幾十株各類靈草。

    這期間我和金剛炮並沒有懈怠吐納之術,我們要盡可能的強健自己的天罡氣穴和氣海丹田,為隨後的服食靈物做準備,如果沒有這個步驟,我們的氣海和氣穴將難以承受突如其來的靈氣湧入,這種情況說白了就猶如施放魚苗之前拓寬魚塘。

    由於蠻荒之地一年四季瘴氣密布,因而我和金剛炮的觀氣範圍隻有一百餘裏,不過這倒並沒有令我感覺不便,因為這裏靈物太多,看的太遠會令我們眼花繚亂。

    “一人一張。”金剛炮將布袋扔給了我,裏麵還有最後一張麵餅,吃完這些,我們以後就要想辦法弄吃的了。

    “吃完晚飯去西南六十裏的火山口看看,那裏有一道動物靈氣。”我咀嚼著麵餅出言說道。我們目前所在的位置應該是後來的雲南騰衝一帶,這裏時不時便可以看到火山的蹤影。

    “成,完事兒就得下水了。”金剛炮點頭說道。我們先前獵殺的動物大部分都是金木土三種屬性,水火兩類幾乎沒有。

    “咦,你看。”說話之間,金剛炮猛然停了下來伸手指著正西不遠處。

    我聞言轉頭而望,發現不遠處正在有一道新死的陰魂向我們飄來。判斷陰魂是老是新有兩個標準,一是魂氣的濃重程度,二是神智的健全程度,新死的亡魂是比較渾噩的,如果換做老鬼,見到我們的紫氣早就繞道而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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