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回事兒這是?”金剛炮也發現了眼前的這隻兕鼠就是我們先前結識的那隻。

    “現在的這個時間裏它還沒有被那些觀星的道士給鎖起來。”我猛然想通了原因,那些觀星道士是在唐朝時期才潛進黃庭洞府的,現在才是南北朝時期。

    兕鼠對於我們的出現大感意外,放下口中的麋鹿驚愕的用兩隻小眼睛瞪著我和金剛炮,片刻之後確定我和金剛炮沒有敵意,便重新將麋鹿叼起拖到了懸崖邊扔了下去。

    沒過多久懸崖下麵便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隨後便是一聲聲長長的悲鳴,兕鼠聽到穀底的叫聲,急忙發出了類似的叫聲,聲音極為悲切,令人聞之大為酸楚。

    “你的老婆掉下去了?”金剛炮熟知這隻兕鼠的脾性,知道它脾性憨厚略通人語。

    “是它媽。”我搖頭說道。我上次路過這裏的時候金剛炮並沒有隨行,因此他並不知道我幫助兕鼠帶出它母親屍骨的事情。

    “咱快把它給救出來吧。”金剛炮對兕鼠一直很有好感,或許是因為兕鼠的性格跟他有著些許的相似。

    “讓我想想怎麽救。”我擺手說道。懸崖邊緣的諸多血跡說明兕鼠向懸崖下投放獵物喂養它母親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這樣具有孝心的動物我自然得想辦法把它的母親救上來。但是這處懸崖我先前曾經下去過,知道懸崖的形狀呈八字形,而且高度已經超過了我的風行訣所能躍起的高度,我自己上下都困難,如何能夠將那隻體型巨大的兕鼠給救上來?

    “我下去看看你母親,你不要著急。”我連說帶比劃的向兕鼠說道。

    兕鼠聞言連連點頭,轉而蹲坐在地眼巴巴的看著我。其實它聽不懂太複雜的言語,隻是根據我的手勢和神情以及語氣看出了我沒有惡意。

    “你從上麵看著它,我下去看看。”我衝金剛炮吩咐了一句,轉而縱身跳了下去。

    穀底一如從前,隻是此時鬼目琵琶還沒有寄生在這裏,一頭受傷的母兕鼠躺臥在南側石壁下,七八隻麅子麋鹿的屍體在北側穀底,兩者之間有著二十幾丈的距離,母兕鼠從高空跌落之後摔斷了四肢,行動艱難,已經無法過去進食了。

    兕鼠的公母可以根據它們鼻上犀角的顏色來分辨,公的犀角為紅色,母的為黃色,這隻母兕鼠的體型要略小於懸崖上的那隻公兕鼠,說來也奇怪,不管什麽物種,母的總比公的長的要精細一些,雖然仍然是小眯縫眼,但是看起來卻有幾分女性化了。

    母兕鼠對於我的到來表現出了明顯的敵意和警惕,齜牙咧嘴的衝我示威,不過它已經跌落下來有些時日了,由於長時間沒有進食,顯得極其虛弱。兕鼠這種動物是個凶悍的物種,可以生食虎豹,本性是極為凶殘的,像懸崖上的那隻屬於比較憨夯的。

    見到母兕鼠對我充滿了敵意,我便沒有動它,將遠處那隻兕鼠剛剛扔下的麋鹿拖過來用利石開膛破肚扔給了它,轉而淩空躍起,兩度借力回到了懸崖上方。

    此時金剛炮正在試圖與兕鼠親近,奈何兕鼠對他並不熟悉,不無警惕的躲避著金剛炮。

    “咋樣?”金剛炮離開兕鼠向我走了過來。

    “四條腿兒全斷了,內髒受傷倒不嚴重。”我搖頭說道,觀氣術最基本的就是觀察活體氣息,根據病灶部位的黑影就可以判斷出受傷的程度。

    “想個辦法給它弄上來。”金剛炮皺眉打量著懸崖邊的兕鼠,這母子倆又開始一唱一和的嚎上了,聲音十分的高亢,震的我和金剛炮微微煩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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