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炮此刻根本沒有絲毫的停留,而是徑直潛了下去,那條孽龍眼珠微動以眼角的餘光掃了金剛炮一眼,並沒有阻止他的行動,也沒有下潛追擊。隻是將巨大的龍頭轉向了我,咧嘴露齒,舞爪示威。

    下潛之前我已經做好了惡鬥的準備,卻沒曾想這條體長十餘丈的孽龍竟然沒有主動攻擊我們,這一點令我始料不及,不過它既然不主動攻擊我,我自然不會在水中招惹它,如果是換做在陸地上我或許還敢伸伸手,從水裏我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青龍的眼睛布滿了血絲,比牛眼要大上數倍,多年的經驗告訴我與動物偶遇,最好不要盯著對方的眼睛看,這很容易激怒對方,因而自己平靜的注視著它的一條龍須,緩緩的後退了三尺,將雙手平伸,示意我沒有攜帶武器。

    青龍都是有一定思維的,我的舉動表示我沒有要傷害它的意思,它自然是看懂了我的意思,上唇齜起衝我再次示威之後猛然調轉身形衝著深水處的金剛炮去了。

    我之所以沒有主動攻擊它是因為沒有必要去惹它,而今它威脅到了金剛炮的安全,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因此在憋氣下沉的同時右手悄然禦出了一支長達丈餘的無形水矛,隻待身形沉於潭底便踏地加速給予戳刺。

    金剛炮先前已經率先沉入了水底,此刻正在咬牙瞪眼的拔著插在一塊巨大青石上的鳴鴻刀,但是不知為何,這次他並沒有能夠拔出鳴鴻刀,仍憑他如此努力,鳴鴻刀仍然紋絲不動。

    而那條青龍在見到金剛炮的舉動之後竟然猛的止住了下沉的勢頭,懸在水中緊張的盯著金剛炮。

    青龍不攻擊金剛炮,我自然也不會攻擊它,此刻我已然看透了它的心思,它不傷害我們,為的就是讓我們拔出鳴鴻刀,因為鳴鴻刀是齊根沒於青石的,在刀身狹窄處釘住了鐵索的一端,不但限製了青龍的自由,鳴鴻刀發出的肅殺之氣還壓製住了青龍的暴虐煞氣。

    此時的金剛炮早已經今非昔比,一口靈氣在胸可以長達五分鍾無需換氣,即便如此他也沒有拔出鳴鴻刀,到後來隻能轉頭擺手向我求助,那條青龍此刻也將巨大的頭顱轉向了我,密切的注視著我的舉動。

    金剛炮先前已經撼動了鳴鴻刀,此刻我如果上前出手,定然能夠一舉將鳴鴻刀拔出,但是我卻並沒有那麽做,而是將灌注於湧泉的靈氣收歸氣海,快速的付出了水麵。

    “你為啥不幫忙?”金剛炮隨後浮了上來,來不及出口喘息便大聲責問我。

    “我有個一箭三雕的計劃,你先穿上衣服。”我站在水潭邊緣注視著潭水中快速上浮的青龍。

    金剛炮雖然不明白我的用意,卻還是蹦到了岸邊開始穿衣服套褲子。

    青龍很快便浮出了水麵,巨大的頭顱離開水麵高高昂起,密切的注視著我和金剛炮。

    “被囚五百餘載,汝可知罪?”我衝那條青龍高聲喝問。這條青龍先前一直認為我們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令它重得自由,因而即便我和金剛炮拔出了鳴鴻刀,它也不會領我們的情,還會在內心把我們當傻子。我這個人最不願意當的就是傻子,所以我要把話說透。至於我所說的五百多年也不是信口開河的,因為從東方朔飛升到現在就是這麽個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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