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是他?”我眉頭緊皺暗自心道,姚賈這個人曾經是秦始皇的國師,先前在秦始皇陵裏我曾經懷疑過秦始皇陵可能就是他督工建造的,而大禹銅鼎上記載著的飛升之法,呼風喚雨,移山填海,驅使萬獸四種法術的銅鼎銘文也很有可能是被他給破壞掉的。

    秦朝的鹹陽和現今的長安有一部分位置是重疊的,也就是說這座宅子很可能是姚賈在秦時的舊宅,最後一任戶主也是姓姚的,由此可以判斷出這個宅子一直都是姚賈的後人在這裏居住,是誰殺了他們,對方為什麽要殺他們?

    沉吟許久,一個恐懼的想法逐漸從心底浮了上來,會不會是葉傲風殺了這二十幾口?

    “若是有不相宜的,可以改改。”猥瑣的中年人見我拿著那張字據發愣,忍不住小心的開了口,馬上要成交的生意他也不想讓它黃了。

    “等我一會兒,我和我兄弟商議商議。”我信步走向不遠處的廂房,隨手將那張字據遞給了跟上來的金剛炮。

    “姚賈?這個人是不是給秦始皇造墳的那家夥?”金剛炮一目十行的看完了字據。

    “對,所以我懷疑這些人都是葉傲風殺的,為的就是尋找大禹留下的四種法術。”我皺眉說道。大禹流傳下來的銅鼎是被秦始皇得到的,姚賈可能學會了銅鼎上的法術,所以才能幹出那麽多大損陰德的事情而不死,葉傲風在皇陵之中也發現了這一點,因而很可能通過姚賈的後人來尋找銅鼎天書的下落。

    “葉傲風逃走的日子跟他們被殺的日子差了不到一個月,應該是他,不然不會這麽巧。”金剛炮連連點頭。

    “先把房子買下來再說吧。”我從懷裏掏出了金元寶,一千兩銀子就是六十多斤,換成金子就得四斤多,每個小元寶重達三兩,因而我數出了十五枚小元寶。

    “如果真是葉傲風的話,他萬一回來可就遭了。”金剛炮伸手阻止我給錢。

    “他不會再回來了。”我將元寶在手裏搖晃著,那猥瑣的中年人直勾勾的盯著唯恐我再揣回去。

    “為啥?”金剛炮不明所以。

    “因為他沒殺那兩個孩子。”我轉身走過去將手裏的元寶遞給了對方,同時拿過了他手裏的官府行文。

    “錢貨兩清。”中年人是識貨的,元寶到手便知道真偽。

    “大叔大娘,你從這裏住著,我每個月派人給你送糧食,就不給你留錢了。”我刻意的高聲喊道。其實這一嗓子我是喊給那猥瑣男子聽的,這些人都不是什麽好人,萬一哪一天吃光嫖淨沒了錢財,我擔心他們來欺負勒索。

    “不用錢,不用錢。”不知道怎麽回事兒的趙老漢急忙應聲著。

    “這石頭桌子放在這裏礙腳。”金剛炮知道我的用意,轉而快走幾步將路邊的一隻石桌抱起橫挪了三尺。

    那猥瑣的漢子見金剛炮抱起了重達數百斤的石桌,頓時麵露驚恐,急忙快走幾步離開了這裏。

    我和金剛炮對視一眼,轉而哈哈大笑,我們的舉動並不是畫蛇添足,而是必須想到日後可能出現的危險並提前預防,梅珠在這裏的安全必須要做到萬無一失。

    “老於,剛才的話還沒說完,葉傲風沒殺那倆孩子跟他回不回來有啥關係?”金剛炮並沒有忘記剛才的話題。

    “你感覺他為什麽不殺孩子?”我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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