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佩肯定是發現了我留下的書信,慕容追風自然是發現了我的氣息,但是這兩個女人我現在都不想見。

    自己之所以要南掠是為了以弧線回返,我在前麵疾掠,慕容追風在後麵緊追,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江陵城。

    平心而論這一刻我心裏是很惱火的,我的修為比慕容追風要高,真要動起手來吃虧的一定是她,這打獵的怎麽反倒讓兔子給攆上了呢。

    即便心裏有火也不能將她怎麽樣,一來我本身並不想與之動手,二來我也不敢把她怎麽樣,躲在破廟裏的那隻公兔子如果知道我把慕容追風給傷了,一準兒得跟我翻臉。

    無奈之下幹脆捏起隱氣訣甩掉了事,轉而兜了個圈子回到了破廟,這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大雪早在中午時分便停了,金剛炮正在破廟裏翹首以待。

    “事兒辦好了嗎?”金剛炮左右打量著我。

    “嗯。”我信步走到佛台上坐了下來,鐵打的人也經受不住往返兩千裏的長途奔襲,我此刻兩腿酸麻,著實疲憊。

    “追風呢?”金剛炮沮喪的收回了視線,他先前的左右打量是在看我是否給他帶回了吃的。

    “放心好了,我沒把她怎麽樣。”我撇嘴笑道,果不其然,金剛炮非常緊張慕容追風。

    “走吧,離開這兔子不拉屎的鳥地方。”金剛炮抬手過來拉我,

    “讓我喘口氣。”我擺手說道。

    “成,歇會咱再走,下雪天連兔子都不好抓了。”金剛炮的嘴巴最要緊。

    “算了,走吧。”我搖頭苦笑,從佛台上跳了下來。

    這次二人選擇的路線是徑直北上,次日淩晨,二人來到了陝西邊界,再向北就是魏國地界了。

    原本以為北方的雪會小一點,沒曾想北方的雪更大,已然釀成了雪災,大量的房屋被壓塌,饑民和災民隨處可見。

    “下雪把糧食都下沒了?”金剛炮坐在包子攤的桌子旁左右觀望著從大街上走過的那些流離失所的災民。

    “夏天大旱,苗子都旱死了,這冬天又下大雪,真沒法活囉。”地攤老板接過了話茬。陝西話沒有上音,說話不需要拐彎,也沒江浙一帶發音那麽短促,聽起來比較順耳。

    “把籠屜蒸滿,大爺要幹好事兒。”金剛炮甩手扔出了一個小元寶,這種小元寶隻比金豆子大一點,我和金剛炮二人每人揣了不少。

    老板哪裏見過這種貴重的東西,接過之後又咬又擦的驗證了半天,轉而興奮的招呼著老伴閨女捏包子上屜。

    “老於,你想啥呢?”金剛炮卷著煙卷兒開口問道。

    “大旱我是知道的,可是當年並沒有這場大雪啊?”我皺眉搖頭。在前世,徐昭佩出嫁以後我就離家出走了,先後遊曆了很多地方,我記得當年並沒有這場大雪。

    “你還能管住老天爺不下雪?”金剛炮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搖了搖頭沒有接茬,我們回來之後很多事情都與以前不一樣了,一些小事情改變了也無所謂,可是這場前世本來沒有的大雪造成的影響就很大了,這麽大的事情所造成的影響需要多大的事件才能平衡抵消。5 5=10,如果改變為4 6=10還勉強能夠接受,如果改成1 9=10,這個改動就太大了。如此看來,冥冥之中的那股神秘的力量比我想象的還要恐怖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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