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說的有道理,把我義兄叫來,讓他也帶一些回去。”我這次並沒有反對金剛炮的建議,皇陵之中的精美殉葬品的確令我起了好奇之心。雖然說是殉葬品,但是皇陵中的這些珍寶並沒有跟屍體在一起,沒有感染屍氣的珍寶並不能算是真正意義的殉葬品,我們拿走也不是損傷什麽陰德。

    “嗯,黃眉真人義薄雲天,的確應該找個時機補償他一下。”慕容追風點頭說道。我們此刻就像是打了勝仗的勝利者,皇陵中的這些珍寶如何支配是我們說了算了。

    “白家妹子那裏你準備怎麽跟她交代?”慕容追風轉而問起白九妤,我和金剛炮此去肯定一時之間是回不來的,慕容追風擔心我和白九妤之間會出現問題。

    “不用交代,她了解我。你回去之後每年的秋冬時節派人去趟塗山,給它們送些過冬的口糧,塗山族群繁衍的太快了,一到冬天就得餓肚子。”我沉吟片刻開口說道。

    “你們什麽時候才能回來?”慕容追風這話是衝著金剛炮說的。

    “玩夠了就回來了。”金剛炮將一串瑪瑙項鏈套上了慕容追風的脖子。項鏈上的瑪瑙分為了七種顏色,其中一顆鴿卵大小的主墜一珠兼顧七彩,最難得的是七種顏色分布的並不雜亂,而是以年輪狀環繞。戴上項鏈之後慕容追風的氣質頓時在無形之中湧現出了一股高貴,這種高貴與奢華不沾邊,高貴的古樸而內斂。

    “那總得有個日期吧。”慕容追風歡喜的低頭打量著這串高貴的項鏈,女人需要首飾,女人也喜歡首飾,這是天性。

    “兩年之內我會將老牛送回來,我可能呆的時間會長一點。”我開口接過了話茬。我這麽安排是有一定的深意的,金剛炮兩年之後必須回來,因為這關係到慕容追風的壽命問題。而我之所以要多呆些日子是擔心慕容追風在兩年內無法治愈我本體的傷勢,屆時我如果匆忙回返,危險性太大。此外我這次回去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因此我不敢把行程定的太緊。

    “你父母那裏怎麽解釋?”慕容追風抬手接過金剛炮遞過來的一隻瑪瑙手鐲,這隻手鐲通體鮮紅,紅的猶如杜鵑啼血,自然是瑪瑙上品。陪葬區的石台長有五丈,寬有三尺,一共有二十四個大小相等的石台,石台上放置的珍奇寶物卻並不相同,我們此刻站立的石台放置的全是瑪瑙製品,大大小小不下千件,每一件都有其獨特稀奇之處。

    “他們已經習慣了,我不著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苦笑搖頭,父母年紀已經大了,我這一走還不知道什麽時候能夠回來,的確虧欠他們二老許多。

    “我會經常去看望他們的。”慕容追風開口說道。

    “別忘了俺爹俺媽。”金剛炮已經看花眼了,此刻猶如黑瞎子掰苞米似的,拿起這個放下那個。

    “那是自然。”慕容追風點頭說道。

    “六師姐,你轉告我的義兄,讓他明年四月去趟塗山,幫助塗山下一任族長抵抗天劫。如果塗山再次出現九尾靈狐,就讓白九妤離開塗山,住到我家裏去。”我沉吟片刻開口說道。白七靈的三年聚氣之期到明年四月份就到了,我曾經答應過她要過去幫她抵禦天劫。現在看來隻能麻煩黃眉真人了。他是我的義兄,幫我代勞天經地義,跟自家人沒必要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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