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牆一起,那些麵目猙獰的銀甲僵屍紛紛被阻隔在外,雇傭兵們急忙拾起步槍,快速後退的同時更換彈匣,彈匣更換完畢,他們最先的射擊目標是那些倒地哀嚎的同伴,這些受傷的雇傭兵幾乎全是胸部以上的貫穿傷,如果在外麵或許還有生存的可能,而今身在皇陵根本就沒有治療的條件。

    雇傭兵們更換完彈匣之後我撤走氣牆並快速的向關卡左側掠去,雇傭兵們已經裝好了彈藥,剩餘的銀甲僵屍已經不足以對他們再構成威脅,因此我便抽身離開趕過去給金剛炮等人幫忙。

    正如金剛炮先前吆喝的那樣,這頭銀毛屍犼的確可以從頭尾兩處向外噴射火焰,但是此刻它所噴出的火焰已經若有若無了,金剛炮等人在我和雇傭兵斬殺銀甲僵屍的時候合力圍攻對它造成了多處重創,屍犼的雙眼已經被葉傲風刺瞎,左手已經被金剛炮的開天斧砍折,不過這些都不是致命的,屍犼的致命傷在背部,慕容追風的禦神三劍已經分別插在了它的玉枕,大椎,命門三處天罡重穴,在封住了屍犼屍氣的同時也防止了它散功自爆,所以等到我趕到的時候,那頭屍犼猶如被人割了脖子的公雞一般做著最後的蹦跳和掙紮,與此同時拚命的以右手去抓撓插在背後的禦神三劍,由於左手已經被金剛炮砍折,因此右手離地之後更加難以保持平衡,自然也就抓不到插在其背後的短劍。

    “咋樣?”金剛炮麵有得色的扛著他的開天斧衝我出言炫耀。

    “燒的可不輕啊。”我故作嚴肅的看著金剛炮,這家夥現在去了清朝不用剃發了,不問可知,這就是他知道屍犼的屁股可以噴火而付出的代價。

    “你看我幹啥,看它。”金剛炮指著已經出氣兒多入氣兒少的屍犼。

    “你們三人聯手如果拿不下它,接下來那幾道關卡也就不用去了!”我點頭說道。屍犼在普通人的眼裏或許是無敵凶物,但是在三名紫氣高手的圍攻之下它的落敗就成了必然。

    “你這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你知道我們費了多大勁兒嗎?”金剛炮見我始終不對他提前表揚,氣急敗壞的叫嚷著。

    “是不容易,換成我我就做不到。”我搖頭笑道。其實我這話並不是針對金剛炮說道,砍腿兒再容易不過了,難的是刺瞎它的雙眼,刺瞎雙眼也不是最難的,最難的是慕容追風三把禦神劍所插的位置如此精準,要知道屍犼雖然是僵屍變化,但是骨骼和穴道位置已經與常人不同,慕容追風能精準的認穴製敵,這是最難的。換言之,製服這頭銀毛屍犼,慕容追風是頭功,葉傲風是輔弼,金剛炮也就是個敲邊鼓的。

    金剛炮也聽出了我的言不由衷,冷哼一聲不再搭理我。

    此時身後的槍聲已經停止,諸多雇傭兵的腳步聲正在向這裏靠近。

    我們四人麵無表情的看著臨死掙紮的銀毛屍犼,沒有人立刻動手取它性命,它先前試圖戲弄我們,而今我們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到了它的麵前,不知道它此刻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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